陸祈年像是嫌棄溫念的磨嘰勁兒,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她一個重心不穩(wěn),便落在了他的腿上,雙手下意識地就挽上了他的脖子。
緊接著,男人微涼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陸祈年把人禁錮在自己的腿上,抬眼看向對面的周柏川。
獨屬于男人之間的較量,眼神中都閃著電光火石。
兩人的火藥味十足兒。
溫念坐在陸祈年的腿上動彈不得,全然不知他們在背后搞的這些小舉動,收回手后輕推了他一把:“你在搞什么?”
“十三姨就不必操心了,我把我的人帶走?!标懫砟晏匾獾囊е亓撕竺娴膸讉€字。
嗤。
周柏川昂頭喝完了杯中的酒,別開了頭。
兩個男人之間的舉動可全都落在了十三姨的眼里,她仔細的打量一下溫念的長相。
巴掌大的鵝蛋臉,杏眼下長了顆會勾人的淚痣,不施粉黛的皮膚白凈透紅,真是個美人胚子。
這小子,還真有福氣!
“行,那你自便?!?/p>
………
陸祈年牽著溫念的手走出了酒吧,跟在身后的還有付靜初等人。
“還真有本事,一會兒沒見就直接跟人干架了,我要再來晚一點,是不是得去警局撈你了?”
溫念冷淡的抽回了手,要不是有合約在身,剛剛在酒吧里就已經(jīng)掙脫開他的懷抱了。
“那你是要替付靜初收拾我嗎?”
切。
“等我收拾完她,再來收拾你?!标懫砟觐D了頓、頷首對著付靜初問:“打哪兒了?”
“這?!备鹅o初展示著她手臂上被指甲劃傷的傷痕,還把裙子撩到膝蓋上,“還有這,我小腿都淤青了?!?/p>
“表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她?!?/p>
“誰問你傷哪兒了?”陸祈年用手指了指她,還有她身后的兩個屎殼郎,“我是問,你們幾個打她哪兒了?”
“………”
“她們不說,你自己說。”陸祈年低頭看溫念。
溫念也可算是看明白了,如今她的頭上還頂著陸家二少奶奶的名諱。
兩人是屬于一損俱損。
也就付靜初這個傻冒,當眾要她道歉,以為刁難的是她,實際她要打的是陸祈年的臉。
溫念擼起袖子,在手臂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已經(jīng)快要愈合的劃痕,“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