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的雨下的綿綿密密,在玻璃窗上敲出不一樣的紊條不紊的音符在夜里水乳交融,光與影的界限被抹去,一切都像個無窮的黑洞。
兩人維持著熊抱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她的小腿被男人壓住在身后,吊帶睡裙堆疊到一起,白色的碎花蕾絲邊遮住大腿根部,僅靠著背部上的一個蝴蝶結維持著這搖搖欲墜的睡裙。
“陸祈年?!?/p>
“在?!彼穆曇粲行┌祮?。
“都怪你,我的烤雞沒有了。”剛剛小青打了內(nèi)線進來,說家里進了偷雞賊,一整個都消失不見了。
“你不會是故意支走小青?就是想………”
他當然想啊,甚至想的發(fā)疼。
陸祈年帶著薄繭的手掌還覆蓋在臀部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光潔的背部上的蝴蝶結就像一個潘多拉的魔盒,帶著致命的吸引與誘惑。
把室內(nèi)空調溫度調高,拿過一張薄毯披在她的身上,“我拿了很多吃的上來,想吃哪一個?”
因為溫念經(jīng)常畫稿到深夜,家里常常都會備著宵夜這個習慣,所以就算她看不見都知道準備了什么菜碼。
“可我現(xiàn)在就是想要吃烤雞?。 ?/p>
這大晚上的去哪兒給她找烤雞,掃了一眼桌面的上澳洲龍蝦意粉,清湯牛肉丸,四喜丸子,還有他親自挑了籽的西瓜,都比不上那一只雞嗎?
但是無妨,無非就是花點錢讓底下人做點事而已。
“我去讓小青重新做一份送上來?”
“不要,這大晚上的,太折騰人了?!?/p>
哦,知道了,是要折騰他。
“你委屈一晚上,我明天親自給你做一只烤雞?!?/p>
溫念像是聽到什么天方夜譚的笑話,“你做?”
“嗯,我做。”
“陸總,你不要開玩笑啦,煎個荷包蛋都能煎糊還做烤雞?”
陸祈年嗤笑一聲,“但某人不還是吃的津津有味的。”
“還夸我有做廚子的天賦來著。”
疫情還在封控的期間,她也中招了,為了安全起見把家里的傭人都遣走,自個在家里進行隔離。
每天做核酸檢測排查,傭人會每天定點的給她送吃。
起初第一天只是覺得身體疲憊,腰酸背痛,熬一熬就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