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湊熱鬧,圍觀的運(yùn)動員還真不少。
除去參加奧運(yùn)會抱團(tuán)一致對外的時候,絕大部分都是各自省隊之間的較勁。
所有的出場名額都會有內(nèi)定因素,就像宋宴晨,雖說他已經(jīng)是國家青少年一隊的隊員,但秦澤也空降進(jìn)來之后。
兩人的資源就會被重新分配。
而原本屬于宋宴晨的參賽名額也被他頂替了。
比賽前各自熱身時,宋宴晨把溫念拉到一旁的休息室里單獨(dú)說話。
“你這次又跟別人做什么交易了?”他的表面很是平靜,黑沉沉的眸子隱晦如深海,暗藏洶涌。
秦澤禮說的那些話,字字都透露出是秦家收到好處了才會給他的參賽名額。
那她又做了什么?去求秦家的人了嗎?
“小晨,你別想太多了,我沒做什么交易?!睖啬畋M量放平語氣安撫他說。
呵。
這種鬼話誰信?還把他當(dāng)成三歲小孩嗎?
“你不說,那我也不比了,直接輸?shù)艟秃昧??!彼窝绯抠€氣的開了口,邁開腳步就要走出去。
溫念一把薅過他的身子,“宋宴晨,你是瘋了嗎?你要是直接認(rèn)輸,那不是在打我臉嗎?”
“要是你現(xiàn)在直接退賽,而我費(fèi)那么大勁兒是為了啥?”
宋宴晨把脖子上的毛巾給摔到椅子上:“那你倒是說啊,你到底又為了我做了什么?”
那秦家是好應(yīng)付的?
“你現(xiàn)在連個敷衍的借口都給不到我了,是嗎?”他的臉色鐵青,雙眼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溫念擰眉,沒想到他會起這么大的反應(yīng):“小晨,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我求你了嗎?你做這些事之前能不能先問問我的意見?”宋宴晨脫口而出,說完后心里有一些后悔了。
但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絕對不會低頭。
“這么些年你老是打著為了我好的旗號,去逼自己做一些不喜歡的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坐牢嗎?”溫念的血壓直線飆升,心底里的暗火難以發(fā)泄。
她肚子里有一股子邪火噌噌的往上冒:“你這么想知道我為了你做了什么是吧?”
“好,我告訴你?!?/p>
“我、溫念!為了能把你從警察局里弄出來,跟個孫子似得到處求人幫忙找律師。”
“我、溫念!跑出秦氏求秦澤禮他媽放你一馬,結(jié)果被人噴了一臉的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