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清也到場了,還坐在了她們對面的座位上。
周柏川低頭檢查了一下相冊,對自己的拍照技術(shù)很是滿意,點了個紅心。
隨后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盒薄荷糖,他撕開上面的保護膜,打開瓶裝后先是倒了兩顆糖在手心上,“你家那小孩呢?不會臨陣逃脫了吧?”
“不知道。”溫念瞄了眼他掌心的糖,舔了舔嘴唇。
周柏川當著她的面把糖都倒進嘴巴里,然后把一整盒的薄荷糖又裝回了口袋。
“那就等等吧?!?/p>
嗤。
真小氣。
一顆糖而已,她又不是買不起。
薄荷的清香在口腔里縈繞,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若有似無的飄向她。
還挺能忍。
接著周柏川像變法寶一樣,又從口袋里掏出了大白兔糖。
這次他直接問:“想吃嗎?”
“不想?!睖啬蠲牖?。
“噗,哈哈?!敝馨卮]憋住笑意,覺得她像極了他養(yǎng)的貓,每次只要把它給惹毛了,喂貓條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溫念涼涼地瞥他一眼,笑毛線啊!
“太甜了,我怕長蛀牙,幫著消滅一下?!敝馨卮ò汛蟀淄锰菑娦械厝剿氖掷?。
“那你還備著這么多糖,不怕牙齒全掉光嗎?”
“我牙齒要真掉光了,我就去鑲一副金牙,然后去參加中國有嘻哈?!?/p>
周柏川的雙手擺著搖滾的手勢,自顧自地說:“你也是個rapper,他也是個rapper,我怎么也不能只當一個redder?!?/p>
我看你像個der。
幻想了一下,他這張帥臉一張開嘴先是一口大金牙,然后戴個大金粗鏈在臺上說唱。
夠辣眼睛的!
撕開手中的大白兔糖塞進嘴里,黏糊軟糯,奶香四溢,吸收了糖分后分泌了多巴胺,心情也有所好轉(zhuǎn)了。
看著他西裝革履地做著這滑稽的手勢,溫念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笑了?”周柏川見好就收,“那就行,總算不再是個苦瓜臉了?!?/p>
神經(jīng)。
誰要他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