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年答應(yīng)了溫念的要求,但前提是要她先做一個身體檢查。
醫(yī)生進(jìn)來一頓操作,檢查完已經(jīng)到深夜了。
陸祈年直接把溫念抱回了主臥,“狗不能上來,我照顧你?!?/p>
“不用,小青可以照顧我,然后把布布拉到我房間,這樣就可以?!?/p>
陸祈年的臉色有些沉了下來,不冷不淡的說:“狗是能抱你還是能給你倒水?”
溫念就是要跟他劃清界線,“我這只是暫時性的,過幾天就能好了,所以就不必麻煩你了。”
聽見這話,陸祈年不樂意了,“我有說不愿意了?”
“我就樂意你麻煩我。”
溫念慢慢的摸索到床邊,然后站起身走到了門邊。
陸祈年看的是滿眼的心塞,走過去把她堵在了門口,“你睡主臥,我去偏臥,行了吧?”
“為什么?”
“你說呢?”陸祈年的手掌放在她的軟腰上,把人圈在懷里,“今天讓你受委屈了,你睡床上,我睡沙發(fā),你有什么就喊我,指使我去做,行嗎?”
指使他?
聽到這一點就有點心動了,平時誰能指使他這位少爺啊。
溫念輕咳了一下,“你先放開我。”
同樣的位置,從他回國的那一天,兩人在這里還差點擦槍走火來著。
“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陸祈年收回了手,可是兩人的距離還是靠的很近,“嗯。”
溫念輕嗤了一下,“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動,我是不會跟你復(fù)婚的。”
陸祈年:“………”
“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你復(fù)婚!”
陸祈年像是她的坦率給刺激到了,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我讓小青進(jìn)來照顧你洗漱。”他說完走出了房間,怕再待下去,情緒會失控。
………
陸祈年在樓下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沙發(fā)上,背脊微彎,面上的情緒平淡至極,卻又讓人感受到他深藏的無力感。
陸祈銘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念寶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哥,她是我老婆,你別叫這么親。”
“你還吃上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