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看向窗外,昏黃的燈光灑在潮濕的街道,光影交織,人流熙攘。
陸祈年嘴上表現的不在乎,說完后還是拿起了一旁免洗手液,仔仔細細的擦洗了好幾遍。
“回去之后我讓楊盛安把那套紫翡取出來給你。”
“不用了,你留著送給其他人吧,回去之后我們就去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一下?!?/p>
“就非要那條項鏈?”
“不是?!?/p>
“那要什么?”
溫念轉頭對上他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陸祈年,我們離婚。”
車內的空氣都凝滯了。
從回國后溫念的口中就沒有離開過離婚這個字眼。
他再次抓起了溫念的手腕:“就這么想離婚?”
“對,越快越好?!?/p>
他的眸色深沉近墨,里面藏著股淡不可見的火苗,胸膛起伏像是極力在隱忍些什么:“行,你別后悔?!?/p>
溫念感覺到手上的力道逐漸在增強,手腕生疼但還是挺直了腰背強撐著說:“后天早上十點,民政局見。”
陸祈年的眼睛里幾乎是沒有任何溫度,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停車?!彼麩┰甑某读艘幌骂I帶,開門走去了身后的車。
溫念的身子撞在了門框上,黑色綿密的膠條擋住了,不疼。
可心里卻無物可擋,像是有一把鋒利無情的刀子在心口上一刀一刀地割著,刮著,血也在一滴一滴的流著。
自從那天晚上兩人吵了一架后,連著周末兩天陸祈年都沒有回家。
溫念坐在沙發(fā)上吃著小青給切好的果盤。
上次在民宿里拍的那組圖小火了一把,慕昭昭如今留在了蓉城民宿那邊接單,正欣賞著她給發(fā)的客片。
慕昭昭給發(fā)了兩條語音,“寶,我跟你說今天民宿入住了一批女粉絲,都是來看比賽的?!?/p>
“你那小舅舅來參賽嗎?”
五月份的全國游泳冠軍賽就在蓉城舉行了,也就這陣子的事了,按道理來說宋宴晨是一定會去參賽的。
【我還不知道,先問問?!?/p>
忽然,周柏川發(fā)來了消息。
z:【游戲項目下周就推進了,方便見一面談一談嗎?】
y&m【好?!?/p>
溫念快速起身上樓換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