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臨走前在他的耳旁,悄聲地說:“新買了一套睡裙?!?/p>
“什么顏色的?”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長發(fā)美女扭著腰肢走了。
“來,敗敗火?!鳖櫵寡咏o陸祈年的酒杯里添了酒。
又是一杯酒下肚,顧斯延試探性的開口:“陸二,你不想跟正宮娘娘離吧?”
陸祈年斜看了他一眼,顧斯延湊近說話:“她給你捅出這么多簍子,今天還整上一出英雄救美,舍不得人家吧?”
“我舍不得她?”他的眼神一沉,被酒精浸了的嗓子略帶沙啞。
“是,你舍得。”
顧斯延對著他哧了一聲,“要是舍得,你就不會放著臨城那項目不搞,跑來跟秦家合作搞起什么度假村?!?/p>
陸祈年對著他冷嗆出聲:“不帶你玩,眼紅啊?”
“度假村而已,有什么好搞頭的?”顧斯延敢擔(dān)保,他肯定不知道秦澤也以前追過溫念。
一想到他慷慨大度的跟情敵搞起合作就想笑,故意地說:“那以后不跟我好,跟他玩咯?!?/p>
陸祈年覺得他腦子有病,坐遠了一些。
“話又說回來,真不怕被陸景軒截胡了?”
“陸川泓派了只爛頭蟀過去,成不了什么氣候?!?/p>
那個紈绔可啃不下這塊硬骨頭。
“我收到風(fēng)聲,陸大使是不是準備要回南港了?”
陸川擎是他的大伯,一直駐扎在東南亞地區(qū),鶴發(fā)童顏,文質(zhì)彬彬的長相,被稱為外交天團里的儒雅擔(dān)當(dāng)。
“這是準備打探他的行程,去刺殺他啊?”
看他這話說的,還真是好個大侄子啊。
顧斯延又不是壽星公嫌命長,真要去刺殺陸大使,他人還沒出鏡,腰子恐怕都已經(jīng)被人嘎了。
“你看我敢嗎?”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吃顆花生米的事?!标懫砟陹伭艘活w花生米進嘴里。
“錯了、錯了,老子還沒活夠?!鳖櫵寡幼粤P了兩杯,“不過,話又說回來,臨城那項目帶我一起玩唄?”
“憑什么?”
“咱哥倆好啊,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那姓秦的,他算個什么東西!”
“小年年,帶我玩?!?/p>
陸祈年被他惡心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往他的身上撒。
臟東西。
退、退、退。
顧斯延:“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