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年看著溫念眼里的那股狠戾勁突然覺得有點(diǎn)陌生,好像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她。
“膽子挺大,都敢跟我叫囂了?!?/p>
“我都能推唐馨月下樓了,還怕你吃了我不成?”溫念仰著頭高傲的像一朵不可高攀的紅玫瑰。
陸祈年聽著她的說辭心里反而更加篤定動手的人不會是她。
但想到今晚她的反常行為可能真的是因為誤會了自己和馨月的關(guān)系。
她吃醋了。
“溫念,其實我跟馨月……”
“哎,打住。陸祈年,我不管你跟唐馨月是不是就要舊情復(fù)燃了,只要過了明天,我們領(lǐng)完離婚證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了?!?/p>
“你到現(xiàn)在都還想著跟我離婚?”
陸祈年想不通他都做出讓步了,為什么她還一心想離婚,明明剛剛在醫(yī)院門口都和媒體官宣她!
“當(dāng)然,我巴不得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
陸祈年生著悶氣:“溫念,你可還真是好樣的。”
“明天十點(diǎn)民政局不見不散。”
“滾。”
兩人再次吵架,陸祈年馳車而去。
……
顧斯延本來晚上是有一個飯局的,但周柏川說聯(lián)系不上溫念,急得都想去半堤灣找人了。
正攔著那小子的時候被陸祈年一個電話叫到了銀魅。
剛到包廂就看到他一人在那喝悶酒。
男人喝悶酒無非就因為兩樣,錢和女人。
錢,他不缺。
所以,他在煩女人。
按今天的新聞頭條來看,他這是后院著火了。
“陸二,今天我可是看新聞了啊,你怎么還有閑心出來喝酒?”
陸祈年覺得叫他出來是一錯誤的做法,“聒噪。”
“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把我叫出來不就是為你排憂解惑的嗎?說出來,我跟你分析分析?!?/p>
陸祈年把酒杯放下:“今天馨月和溫念兩人起沖突了,一起從樓梯上摔了下來?!?/p>
顧斯延驚得嘴o成這樣:“這么嚴(yán)重?還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