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是進士,自己不過是個同進士。
說不定見了面,自己都要忍不住酸他幾句。
“徐兄如何想來這涼州做知縣?”
“來涼州如何不好?”徐同俊老實道:“其實這位置原本輪不到我做,幾月前上任羅江知縣丁憂的本子遞上去,吏部就已經選好了人,原本不是我。
可后來涼州接二連三的鬧出事,皇上欽點了我。
自然,如今的知府,和曲平的趙大人,也都是皇上欽點?!?/p>
齊人立不知道里頭還有這樣的事,想著這段回去得說給大人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多數時候都是徐同俊在說,齊人立聽著。
主要是讓齊人立說,他也說不出什么,在他看來,兩人實在算不上熟悉。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兩人才相互告別。
徐同俊沒讓他干什么,也沒塞什么東西給他,只說等他理完羅江縣衙的公務,日后再聚。
齊人立回程時,大松一口氣。
等他回到縣衙,抓住孟長青說了這樁稀奇事。
孟長青忙著田間地頭的事,按說不得閑,可愣是站在田埂上,叉著腰聽完了,還聽的非常認真。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一復一日的忙碌,這日子過起來只恨不夠用。
天氣越來越熱,春種也差不多結束了。
這天孟長青又得到消息,說涼州知府讓各地知縣到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