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春花開始盤算,如果這房子在妮妮有消息之后還是賣不出去,那就和顧耀商量拿房產(chǎn)抵債。
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至少比欠著人家的錢好。
直到第二天晚上。
周春花激動得幾乎一整夜都睡不著。
天一亮,她就起來了。
8點30,他們就出發(fā)去找陸鳴。
只是這次,他們沒帶張波。
接近10點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陸鳴的足浴城。
一進門,前臺什么都沒問,就把他們帶去了陸鳴的辦公室。
再次見面,陸鳴把一個文件袋,放到她面前。
“你女兒的去向,我倒是弄清楚了??墒恰@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在哪里,還是個未知數(shù)?!?/p>
周春花心尖一顫,打開那個文件袋。
印入眼簾的,是蘇木牽著妮妮,和一個模糊人影面對面的照片。
只能依稀可見,那是個染了一頭黃毛的小年輕。
再往后,牽著妮妮的,就變成了小黃毛。
第三張照片是他牽著妮妮上車。
第四張照片則是小黃毛和妮妮并排而坐的照片。
還有小黃毛揪妮妮的臉的照片。
最后則是小黃毛抱著妮妮下車的照片。
看著模糊看不清表情的照片,周春花依舊能清晰感知妮妮當(dāng)時哭得有多厲害。
翻看后面,是一張車票的復(fù)印件,和一個男人的身份證復(fù)印件。
身份證上的名字叫將天成。
戶籍地是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地方。
“什么意思?不是你的人嗎?”周春花連忙問道。
陸鳴搖了搖頭。
“這事要出在我手上,那不就簡單了嗎!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在讓人找將天成了?!?/p>
周春花根本不在乎這個,她只是盯著小黃毛抱著妮妮下車的那張照片問:“你知道,他在哪里下的車嗎?”
“我找到了當(dāng)時的車載監(jiān)控。將天城買的是到馬場的票,可是他在車行駛到一半的時候,就抱著孩子下車了。
我找過當(dāng)時開那趟車的司機。可惜,那司機一年前剛剛過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