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被嚇壞了,哆哆嗦嗦上來勸阻。
鄒慰麒卻是一把將人掐?。骸敖o老子把顧耀找來!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們這地方砸個稀爛!”
“沒關(guān)系,鄒總想砸就砸吧。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把這些東西都換新?!?/p>
聽到顧耀無所謂的聲音,鄒慰麒更是怒火中燒。
“顧耀!你今天你要不給個解釋,你們君合就別再想和遠(yuǎn)洋重工續(xù)約了!老子每年花在你們這的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求著遠(yuǎn)洋簽約的律師事務(wù)所多的是!你可想清楚了!”
“爸!你和他廢什么話?讓他跪著給我道歉!”鄒琳琳撩了撩頭發(fā),灼熱的目光依舊落在顧耀身上。
她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以前如此,現(xiàn)在亦然。
她之所以選擇隱姓埋名接近顧耀,不過是喜歡扮演獵物,體驗?zāi)欠N被獵物追逐的感覺而已。
不然,以她遠(yuǎn)洋重工大小姐的名頭,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呢!
“呵呵呵……”顧耀輕笑:“對不起,你這個笑話,還是有點好笑的。”
“你……”鄒琳琳氣得跺腳。
“爸!你看他,他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該悔改的,是你們才對吧?”顧耀把腳邊的玻璃踢開,拉過手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畢竟,你們這些年做的那些事,足夠讓你鄒家在牢房里度過余生了?!?/p>
“你什么意思?”鄒慰麒眉頭緊擰。
這些年他做過什么事,他自己當(dāng)然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他不相信顧耀敢把那些事情公之于眾。
畢竟,君合和遠(yuǎn)洋多年合作,算得上是一條船上的人。
顧耀要是把他推出去,相當(dāng)于是親手掀翻了君合這條大船。
這么說吧,他要是坐牢,那顧耀也得和他一個牢房。
可是……此刻顧耀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