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找了開來。
原來是一個月前,衙門呈交上來的一個案子。
“神宗歷一六一九年,二月十八日。。。。。。。。?!?/p>
“米縣轄下姜家村,出現(xiàn)重大血案?!?/p>
“村民姜望屠盡村人三百余口,罪大惡極,然姜望拒不認罪,聲稱自己被妖邪所侵,屠殺同鄉(xiāng),絕非自己所愿?!?/p>
“姜望此人,為村中富商,平日好善樂施,去年旱災,還施粥布善,此事確實蹊蹺,望清衛(wèi)署查明。”
看完卷宗,張唯道:“一個月前的案子,為何沒人處理?”
那司監(jiān)眼神閃躲,像是在隱瞞什么,最后擠出一道勉強的笑容說:“署上的大人們,平時里公務繁忙,再加上前不久白教的妖人作祟,在追捕過程中折損了幾人,所以。。。。。。。。。?!?/p>
白教妖人?
聽上去像是邪教。
張唯晃了晃手中卷宗:“這案子,我接了?!?/p>
司監(jiān)連忙點頭:“那我給大人出具證明,結(jié)案之后,可依具證明,拿得賞銀?!?/p>
回到自己屋子,張唯剛進屋,陸南天和朱盈川就來了。
陸南天哈哈笑道:“張兄,姑獲鳥一案的賞銀下來了,這是你的?!?/p>
他把兩個白銀所鑄的元寶放到桌子。
大曜王朝,一個銀通寶是五兩,兩個就是十兩。
像張唯這種巡使,每年的俸祿是二十兩銀子。
一個案子,分到十兩銀子,等于半年俸祿,倒也不少了。
畢竟。
尋常百姓,五口之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也才二十兩。
張唯這孤家寡人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薪奉加賞銀,足夠他活得瀟灑。
收起賞銀,張唯又聽陸南天道。
“對了,剛才我遇到那姓齊的?!?/p>
“他給咱仨發(fā)了請?zhí)?,說是今晚青衣門、聚義堂、黑狼幫這三方勢力,一塊在四海酒樓設宴,請咱們?nèi)ズ染??!?/p>
張唯眉毛一揚:“青衣門、聚義堂、黑狼幫?”
“什么來頭?”
陸南天道:“米縣的三股野修勢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