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p>
李乾涵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那天,我靠著給你的替死草人感應(yīng)到你這邊出了事,便立刻趕了過來?!?/p>
他沉吟片刻,接著道:
“那人實力不俗,如果真的打起來,估計跟我相當(dāng)。但他似乎并沒有戰(zhàn)斗的欲望,和我過了一招之后便逃遁了,我心知無法追上,便來看你的情況了?!?/p>
蘇啟雙目迷離,對于李乾涵的話語并沒有聽得太仔細。
他朝著四周望去,卻沒有看見最想看見的三個人。
“他們?nèi)四???/p>
蘇啟有些顫抖地問道。
“你說你的那三個隊友?”
李乾涵眉頭一挑,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嘆息一聲:
“他們都死了,我剛來的時候,三個人都已經(jīng)沒救了。”
聞言,蘇啟渾身一軟,癱倒在病床上。
“是我害了他們……”
蘇啟喃喃自語。
他的內(nèi)心無比自責(zé)。
如果自己不帶他們一起來做這個任務(wù),那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你也別太自責(zé),畢竟誰會料到一個煞境強者會在這時候找上門來呢?”
李乾涵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蘇啟點了點頭,不過神色卻依舊失落。
李乾涵見狀,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
畢竟心傷是沒有什么藥能治的,只有自己想開了才能過得去。
他嘆息一聲,起身就要離去了:
“你好好靜一靜吧,我先走了?!?/p>
“等等!”
蘇啟忽然叫住了他。
李乾涵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回過頭問道:
“還有什么事?”
“那個紅袍男人,叫朱山,是黎明教會十二教主之一的亥豬。”
蘇啟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