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從玄界灘這邊登陸,然后翻越長垂山,從長垂山進攻?”
鷹司信房自語了一聲,而后臉色大變,急匆匆的朝著前方?jīng)_去,邊跑邊道:“政宗君,末將前去看看!”
“信房君,不要靠近海岸,小心他們的床弩!”
轟!
轟!
……
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巨響傳來。
不用再次詢問,眾人就看了數(shù)百顆的石彈落到了長垂山西面山麓前的平地之上,距離天險城墻大概三四里左右。
兩次的攻擊是一個導火索,一連攻擊了七八輪之后,炮聲突然停止了。
“政宗君,末將猜測明軍如此做法就是讓我們心生不安,無法休息,好為他們的進攻做準備,畢竟我們休息不好,戰(zhàn)力自然就下降了?!?/p>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但現(xiàn)在也打不到這里,吵點就吵點唄,習慣了就好?!?/p>
“對,他們愿意玩就玩吧!”
“走吧,熱鬧也看完了,回去休息吧!”
……
“王八蛋,明軍是不是有毛病呀,這個時候不睡覺在這里搞什么?”
“媽的,自己沒法睡還不讓我們睡,真缺德!”
“誰不讓你睡了,反正又打不到這里來,你要睡得著你就睡唄!”
“哎,走了,黑燈瞎火的有啥好看的,白天還能看看幾百門大炮的齊射的壯觀場景!”
“要不去長垂山吧,看不見石彈,還能看看開炮的瞬間,就當是看煙花了!”
“扯淡,趕緊睡吧,養(yǎng)精蓄銳,過幾天大戰(zhàn)好多砍一些明軍,賺點賞銀呀!”
……
伊達政宗先聊著,天險后的軍士們?nèi)齼蓛傻木墼谝黄?,抬頭看著玄界海的方向小聲議論著。
好一會兒后,在各自主將的吆喝下,紛紛回到營帳內(nèi),努力讓自己睡著。
一直到了寅時末卯時初,黎明前的黑暗時刻,扶桑大營內(nèi),眾軍士正在酣睡。
鄭芝龍打了個哈欠,看了看一眼困倦的炮兵們,輕笑道:“估計扶桑那邊睡的正香著,讓定遠、撫遠、安遠三艘戰(zhàn)船給他們來點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