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被她踢了一腳。
安靜的站起身,指尖蜷了蜷,嗓音濕濕的又“嗯”了一聲。
裴玄走后,秦笙笙才放松的靠到床上,撿起身邊新鮮出爐的xx詩經(jīng),美滋滋的翻開封面。
裴玄離開秦笙笙那里,心中充滿了對夜晚的期待,以及想抓住權(quán)勢的緊迫。
他眼中波譎閃爍。
他要用權(quán)勢編織一條金絲鏈,一端在他這里,一端在笙笙那里。
只有這樣,無論笙笙在想什么,他們都會永遠(yuǎn)在一起。
裴玄將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掉,迫不及待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他一邊研究著桌案上的避火圖,一邊絞干自己濕漉漉的長發(fā)。
他每過一陣便要透過窗去看外面的天空,見日光久久不落,內(nèi)心不受控制的焦躁起來。
他站起身在房中不斷踱步借此緩解心頭的躁動與緊張。
臨近黃昏,他就想過去,但顧忌到秦笙笙說的那句天沒黑,不要去見她。
只能坐在椅子上苦熬。
等到太陽徹底落山,幾乎是立刻起身沖了出去。
裴玄身體漫上陣陣熱潮,他一想到今晚能圓房,能徹底交融在一起。
還是在對方愿意的情況下。
他幾乎要顱內(nèi)高潮。
踏進(jìn)院子,他才控制住腳步,一步一步走進(jìn)秦笙笙的寢殿。
侍女們早就被屏退了,偌大的寢殿,只有秦笙笙一人獨(dú)自坐在梳妝臺前。
背對裴玄的身影綽約生姿。
裴玄合上門,放慢呼吸緩緩靠近。
隨著他走近,銅鏡前的女子也越來越清晰。
秦笙笙拿著一柄木梳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梳著自己的長發(fā)。
白皙的嬌顏上帶著絲絲紅暈。
秦笙笙給自己用了些助興的藥物,她怕裴玄這個(gè)瘋子太禽獸,把她傷到了。
與其期待旁人憐惜,還不如自己在可操作的范圍內(nèi)做好準(zhǔn)備。
她只是察覺到身后有人在靠近,輕輕抬眸而已,卻不想在鏡中對視的剎那,便被裴玄攔腰抱起。
紅燭閃爍,顛鸞倒鳳。
撥云見霧,云朝雨暮。
秦笙笙暈過去時(shí),想到今天服藥前系統(tǒng)還在叭叭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