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眉骨往下,碰到艷紅糜爛的唇,再往下……
秦笙笙太陽穴猛跳,猛的抽回手,嗓音顫抖,“大,大帥……”
“我,我……”
秦笙笙開始猜測柳硯修到底是不是人。
這種看一眼,就喜歡,就想獨占的情緒真的是設(shè)定能解釋的嗎?
“嗯,寶寶不要緊張,慢慢說,我在聽。”柳硯修想俯身抱她,似乎又擔(dān)心自己身上的槍械道具會膈到她。
于是將那把漆黑的手槍隨意扔到了一邊。
秦笙笙眼角猛跳,“我是秦笙笙,大,大帥,你已經(jīng)給過我放妻書了,我……”
她甚至一想到要跟對方分開,心臟就難受到抽痛。
“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我也不想嫁給你。”她抵抗著莫名其妙的欲望說完。
身邊似乎連時間都靜止了。
“原來是你?!绷幮奚裆挠牡亩⒅?/p>
“放妻書?什么放妻書,我沒給過你放妻書,”他又低頭想親上來,“原來你就是我母親給我挑選的妻子?!?/p>
“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p>
秦笙笙一聽對方想毀約,積分的欲望頓時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猛的將柳硯修推開。
“大帥,放妻書已經(jīng)給我了,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還是您親自寫的,難道您要不認嗎?”
面對她的質(zhì)問,柳硯修只是寵溺的笑了笑,“是嗎?我的寶寶能將放妻書給我看看嗎?”
“害怕我撕掉的話,舉著給我看看也行啊?!?/p>
秦笙笙憋了口氣,見他如此篤定的樣子,快步來到手提箱前,翻出了那封裝著放妻書的信。
但原本寫了秦笙笙三個大字的信封突然就變成了空白信封。
她心尖一跳,猛的將里面的紙抽出來。
只見白紙一張,哪里有過墨水?
“看來是寶寶記錯了?!绷幮薜纳ひ舳溉宦湓诙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