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被人壓住。
袖長的手指鉆進(jìn)緊閉的指縫,順帶著另一只手一起扣到枕頭上。
最開始還能聽見薄庭變著法的叫秦笙笙,從笙笙叫到老婆,又從老婆叫到姐姐。
叫著叫著,聲音消失不見,轉(zhuǎn)而變成粗重的喘息聲。
薄庭的身體素質(zhì)實在太好,再加上年齡又小。
到后面自娛自樂也玩到了近五點鐘才結(jié)束。
興奮。
就像一支腎上腺素扎進(jìn)了身體里。
興奮。
身體就像海綿般不斷汲取著笙笙的一切。
聞不夠她身上的味道。
親不夠,抱不夠。
薄庭覺得他確實又病了,他可能是得讓莫蘭給他看看了。
他一定是得了皮膚饑渴癥,要不然怎么一貼上笙笙。
肌膚相觸,他就覺得特別爽,特別幸福,特別有安全感呢?
他都變得不像他了。
他一定是得皮膚饑渴癥了。
薄庭將臉貼在秦笙笙頸窩處,幸福的閉上了眼。
兩人一個比一個睡得沉。
秦笙笙睡醒想著去上個廁所吧,剛剛坐起身又被薄庭拖回了被窩里。
那雙滾燙的手掌死死的拽著她的胳膊。
薄庭眼睫眨呀眨,明明困得不行了但還是努力的想睜開眼睛。
“別鬧,我要去上廁所?!鼻伢象吓牧伺哪侵蛔ブ觳驳氖?。
“嗯……嗯……”薄庭松開手。
秦笙笙穿鞋往衛(wèi)生間走,薄庭跟幽靈般悄無聲息的跟在她身后。
等秦笙笙進(jìn)了廁所,他一頭撞上去時才徹底醒過來。
盡管還有睡意,但薄庭很快清醒過來。
他揉著腦袋將昨天換下來的床單被套塞進(jìn)洗衣機,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
笙笙睡醒了,得給笙笙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