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毫無所懼。
目光所觸之時,兩人齊齊朝村外飛去。
行至一座荒山,激烈的撞擊到一起。
強大的氣機將四周巨樹植被瞬間剿成齏粉。
神明一分為二,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楚臨淵畢竟是人類的身體,不過打斗片刻,皮肉破裂,渾身浴血。
而只顧忌著不能將祂的身體打碎,在楚臨淵不要命的打法下顯得格外憋屈。
“笙笙是我的,你要是再敢?;ㄕ?,我一定殺了你!”只一手捅進楚臨淵腹部,從祂后背穿出的手,滾著內(nèi)臟碎屑,鮮血淋漓。
“那你現(xiàn)在怎么不直接殺了我?是不想殺嗎?”極致的痛苦讓楚臨淵神色癲狂。
腹部被掏出一個洞,只也沒落到什么好處,一只胳膊被楚臨淵生生打斷。
兩人分開,楚臨淵唇角溢血,身體越是痛苦,他戰(zhàn)意反而愈發(fā)濃厚,“要想我不接近笙笙,那你最好是直接殺了我。”
“能做到嗎?玄鏡主!”殘影留在原地,身體已經(jīng)來到只的上方,一把泛著寒芒的刀重重劈下去!
只側身躲過一刀,一腳踹空,五指成爪,從楚臨淵肩頭生生抓下一塊皮肉,與此同時,只的大腿被刀劈中。
只說不過楚臨淵,干脆閉上嘴一門心思的進攻,直到天際隱隱泛白,誰都沒殺死誰的兩人才停下動作。
楚臨淵已經(jīng)不成人形,若不是神魂滋養(yǎng)身體,不斷修復傷口滋生血肉,這具身體早就完了。
只也沒好到哪里去,一頭漂亮的長發(fā)坑坑洼洼,不僅胳膊斷了一根,身上還遍布傷痕。
只盯著楚臨淵冷笑一聲,消失在原地。
楚臨淵大口喘著氣,盤腿坐下,等血肉長好,才一臉慘白的回到村子里。
秦笙笙把只翻來覆去摸了好幾遍,幻滅道:“你怎么了?”
為什么毛突然就沒那么順了,左前腿好像也出問題了,整只狐貍還萎靡不振?
秦笙笙一臉驚恐。
“生病了?”只會生病嗎?
“被反噬了?”只使用神力太多被反噬了?
“神罰?還是你出去打架了?”誰能跟只打架?至于神罰,以現(xiàn)在做的這些還不至于降下神罰吧?
秦笙笙百思不得其解。
只雖然因為她關心自己感到開心,但事情的真相實在說不出口。
只總不能說跟自己的分身打了一架,還沒奈何得了對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