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稻一驚,他不明白吳庸為何突然稱呼他為“道友”?
看著李稻驚恐神色,吳庸微微笑了一下。
“來吧,我們坐下聊。”
吳庸示意李稻坐下,就如前天晚上他示意李稻坐下一樣。只是,一天一夜過去,李稻已成為一名修士,身份已然不同。
前天李稻還是凡人,是修士口中的螻蟻。但今天李稻卻成為了與他們一樣的修士。
雖然,這修士只是最低階的,可那也是實打實的修士。
“師父,您這是何意?”
李稻抱拳下拜,他滿頭疑問的道。
“修真界達者為尊,你不是一直渴望成為修士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一名修士了,就要知道修真界的一些事情了?!?/p>
吳庸說出此言,目中流露出李稻從未見過的神色。那是一抹慈祥的神色,好似一位長輩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李稻內心一震,不再拒絕,坐在了椅子之上。
“李稻,你一定很驚訝,我為何會如此待你?”
吳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緩緩說道。
“你能在兩天之內煉氣入體,想必修行的資質是要遠遠超過我的。我修為不高,你煉氣入體后,我能為你做的,便已不多。你若現(xiàn)在要走,那么給予你修行門派的所在,在那里以你的資質,想必很快會成為一位高階修士?!?/p>
李稻聽到吳庸這般說道,內心一動。
“師父,您是不要徒兒了嗎?徒兒是有什么做錯了嗎?”
李稻雖已是修士,可他年輕的內心中,很是重情。
吳庸帶他進入修行一途,說是恩同再造也不為過。如今吳庸話中之意好似要趕他走,李稻頓時傷心起來。
望著李稻真情實意的流出,吳庸內心暗嘆。
多好的孩子??!可你為何就要踏入這修行一途。許是造化弄人,罷了、罷了。
他望向李稻,盯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好似在看自己一般的神色。
然后吳庸聲色一正。
“我現(xiàn)在問你一句,你是現(xiàn)在要離開,還是認我做你的師父?”
吳庸端坐起來,一臉嚴肅。
李稻立即起身,向著吳庸躬身一拜。
“師父,雖然您沒有正式收我為徒??晌覐膭偢S您一直行醫(yī)治病時,就一直拿您當作我的師父。”
吳庸看著下拜的李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