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現(xiàn)在罷手或許還來得及。你就給這位小友道個歉,拿點錢好好安撫一下那位女大學(xué)生的家人吧?!?/p>
陳大師長舒了一口說道。
“什么?讓我給這小子賠禮道歉?我顧家什么時候吃過這種啞巴虧!”
顧少言不甘心的說道。
“喂喂,你們在那里倒是商量的挺好,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我盯著竊竊私語的倆人,冷哼了一聲。
“不知小友,意向如何?”
陳大師客氣的問道。
“俗話說得好,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念在道長也算是江湖上的前輩,你可以自行離開,我保證不傷害你。至于這個顧少言,必須給我留下!”
我沉聲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貧道今日定要帶顧少安全離開,還請小友能夠化干戈為玉帛,魚死網(wǎng)破對大家都沒好處。”
陳大師說著暗中從懷中取出了兩張符篆,還有一把銅錢劍。
我知道他還藏著許多手段,可我同樣也藏著一個殺手锏。
“既然道長如此執(zhí)迷不悟,可就別怪我心狠了……前輩,我就說別讓逃吧?否則可就錯過這個親手報仇的機會了!”
我回頭看向了一臉陰郁的老木匠說道。
而他此時手中的木雕已經(jīng)換了個人……
“嘿嘿,小子,算你聰明!”
老木匠猙獰的一笑,手握著錐子便朝著那木人的雙眼刺去!
“啊……”
一聲慘叫隨之傳來,但這聲悲鳴的不是顧少言,而是陳大師。
皎潔的月色下,他的雙眼鮮血直冒,很快便染紅了滿臉和雙手。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身旁的顧少言和那群打手,早已經(jīng)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是……是剛剛那群孤魂野鬼,趁亂……”
手捂著雙眼痛苦慘叫的陳大師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誰讓道長你的頭發(fā)這么長呢,沒準(zhǔn)讓孤魂野鬼悄悄在地上撿,也能逮到一根。”
我笑著說道。
“貧……貧道認(rèn)栽了。顧少,貧道也搭上了這對招子,對你們顧家算是仁至義盡了,就此告辭……”
陳大師倒也識時務(wù),轉(zhuǎn)身便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