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哪怕實力足夠,功績也不小,甚至還名聲在外,但是,楊凡的年紀太小,資歷也實在是太淺了。
到了他們這一層級,打打殺殺已經(jīng)是落了下乘,人情世故反而占了上風。
實力并非唯一,沒有足夠的資歷,如何壓服底下人?真要是仗著實力,將周圍人和底下人都得罪了,誰還幫你辦事?
就在東西廠的一眾刑官在不斷暗中勾連結盟的時候,楊凡卻穩(wěn)坐釣魚臺。
廢話,娘娘都說了西廠廠督是他的,那他就跟提前知道了底牌的賭客一樣,那自然是從容不迫。
甚至對于暗中前來拉攏他的那些刑官,他也表現(xiàn)得頗為熱絡。
對方給什么,他也是來者不拒。
至于空頭支票,更是也不知道收了多少。
反正,空頭不空頭的,等他當了西廠廠督,再空頭的支票,也能兌現(xiàn)出來!
這個世界上,敢欠他楊某人的賬的人,還沒出生呢!
就這樣過了兩天,一眾刑官,以及廠內一些意圖搏一搏的老太監(jiān)們終于得到了賈時安的通知,前往東廠議事大廳。
一位位平時難以見全的刑官和供奉們,盡皆現(xiàn)身,一個個全都在踏入了天關,而且,多數(shù)都是修的真關!
唯有幾個是像鄭未年那樣,入了外道,修了偽關的。
當這些人齊聚一堂時,一個個毫不掩飾自身的氣息,稍弱一點的幾個,直接被這股氣場壓得連話都說不出。
試問這種人,如何能爭廠督的位子?
而就在這些人悉數(shù)到場后,賈時安正要開口說話,外面卻突然傳來腳步聲,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一個人影映入眼簾。
“聽說這里要遴選西廠廠督,咱家也算是東廠老人,想必也有這個資格吧?”
“事情不妨簡單點!”
“咱家要當西廠廠督,誰贊成,誰反對?”
彭安滿面春風,環(huán)顧周遭。
隨后,天人級的氣息呼嘯著蓋壓全場,偌大的議事大廳,一時間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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