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就見楊凡冷著臉說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們退下去吧!咱家有事想和他們說兩句,想必不會影響到你的本分吧!”
“不敢!廠督大人請便!”
說著,那刑官連忙起身,給了一眾老太監(jiān)一個眼色,一群人連忙退了出去。
他們出去后,這里便只剩下了陸持和凈街,以及楊凡。
“這群混賬東西!”
看著掛在屋頂?shù)年懗趾蛢艚郑瑮罘矅@了口氣:“唉,可惜咱家剛剛就任西廠廠督,地位尚不穩(wěn)固,本想直接將你們救出去,現(xiàn)在卻是難了。”
“楊……楊廠督無須如此!”
陸持差一點兒叫出“師弟”,好在及時想起了凈街就在身邊,連忙改口,“我陸某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此事不是我做的,相信楊廠督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的!”
“就是,就是,這事真不是我們做的!”
凈街在一旁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
然而,楊凡卻嘆了口氣:“咱家自然想要還你們一個公道,不過,這樁案子上面催得太緊,不知道多少人打算借此機會,踩著本督上位!”
“唉,到時候只怕還未等還你們一個公道,你們就要被這些人推出去當替罪羊,直接定罪問斬了!”
這話一出,陸持和凈街豁然變色。
“這可怎么辦是好!”
別看他們一個半圣,一個大阿羅漢,真要是和朝廷作對,那也無異于是螳臂當車!
楊凡看到時機成熟,斟酌著語氣,滿臉鄭重的說道:“其實,此案并非一案,實乃兩案,一個是上任西廠廠督之死,另一個則是上千萬兩黃金的失蹤!”
“前者是要命的事情,可后者卻能夠適當通融……”
“嗯?”
陸持和凈街對視一眼,陡然生出一絲不妙的感覺。
果然,就聽到楊凡一臉悲天憫人的嘆息說道:“咱家知道這有些強人鎖難,可你們?nèi)裟軠愖懔艘磺f兩黃金堵上缺口,再加上咱家從中斡旋……”
“必然能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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