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魚貼餅子配燒鵝,這就齊活了?!毕姆宄焕项^招呼道。
老張頭一看見夏峰,特別高興:“必須得喝點,我大孫子好不容易來一趟?!?/p>
夏峰掏出一壇1915年、藍色瓶子的汾酒:“三位老頭喝二斤正合適。”
不然喝多了,張奶奶和夏老太太又該念叨了。
“喲,大孫子,這魚是什么品種,長著個耗子腦袋,
不是咱本地的品種吧?!比焕项^剛一上桌,就開口問道。
夏老爺子和張老爺子也跟著打量起這條魚。
“這看著像是黑龍江的鰉魚,我年輕的時候在老丈人家吃過一回。”
夏老爺子似乎回憶起了什么,緩緩地說。
夏峰朝樓上看了看:“我奶奶和張奶奶呢。”
夏老爺子指了指旁邊的小樓:“在家呢,你三嬸和四嬸也在那兒?!?/p>
夏峰對身邊的警衛(wèi)員吩咐了幾句,就朝外走去。
“爺爺,您怎么同意把楊為民從我那兒帶走呢?!?/p>
夏老爺子笑了:“就知道你這小子得來興師問罪?!?/p>
“楊為民本來就不是什么死罪,你看看他干的那些事,
再說了,老畢家的兒子都被你們折騰死了,總得讓人出出氣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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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峰神情不悅地回嘴:“那老畢家有什么底氣!
這幾次哪次不是他們家先挑事?挨槍子的可是我爹,我能咽得下這口氣?”
老張頭瞥了夏老爺子一眼,慢悠悠地接話:“你爺爺做事,自有他的分寸,不會亂來的?!?/p>
轉(zhuǎn)而對夏峰說:“大孫子,消消氣,跟那傻小子置氣不值得,
等他退下來,找機會收拾他就行?!?/p>
“不過呢,夏家這兩年發(fā)展太快,你現(xiàn)在靠的是功勞,
把這位先生和另一位他們?nèi)灰黄鹜粕蟻淼??!?/p>
“這時候要是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就顯得格局小了。
現(xiàn)在正是夏家往上發(fā)展的時候,犯不著為了斗氣硬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