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n啟銘不想多說,道,“我送你下去?!?/p>
“哦。
姜鳶不好再問,心想大概是韓啟銘做錯了什么工作上的事惹鐘境發(fā)怒了吧。
她怎么會想到,他是因為她跟鐘境在電梯里起了沖突,被鐘境一句話開了。
他們下了一樓,出電梯,又跟鐘境他們撞上了。
或者應該說,鐘境出了電梯故意在等她,好像有話要跟她說。
可她跟他還有什么話說,都已經(jīng)說清楚說完了啊。
沈從強制x地把韓啟銘拉著先走了。
姜鳶站著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手里抱著一個紙盒,裝著以前她在五樓還沒拿走的東西,還不少,滿滿一盒。
鐘境道:“辦完手續(xù)了?”
“嗯?!?/p>
“腳還疼嗎?”
“好了。”
太尬了,姜鳶想閃人,“你是不是有事要出去?我、我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p>
姜鳶往大門方向走。她腳雖然好了,但走路的時候一用力還是有些疼,所以走路的姿勢還有點跛跛的。她跟前臺的蕭瀟打了個招呼,蕭瀟看到她身后跟著的小鐘總,都沒怎么敢跟她多說話,就囑咐她路上慢點。
出了大門,姜鳶要下臺階,不去求助就在她身后的鐘境,倒是對臺階下的韓啟銘道:“韓助理,麻煩你幫我下?!?/p>
韓啟銘走上來,接過她手里紙盒,扶著她手肘攙她往下走。
“謝謝。”姜鳶拿回紙盒道了謝,轉(zhuǎn)頭去看臺階上的鐘境,怔了。
男人眼里的落寞太驚心。
她……做了什么?
姜鳶不愿細想,跟鐘境急急地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她走遠了,鐘境去看韓啟銘,后者低頭道:“我這就去辦離職?!被亓舜髽恰?/p>
鐘境神情更加落寞。
沈從道:“我們還去跟宣董談嗎?”
鐘境望著那個nv人消失的方向,一時無語。他在拼了命地為能跟她在一起努力,她卻只想著遠離他躲開他,像是逃離致命瘟疫。
“去?!彼馈áitángsんuwu(海棠書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