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李安然同簫正陽兩人坐在辦公室里吸著煙。
“你懷疑是誰?”李安然道。
“很顯然,今天這事是沖著我來的,他給李舒然還有我這里下藥,應(yīng)該是想讓我犯錯誤,然后滾出縣委辦。我在這個位置上沒有的罪過什么人。”
李安然聽后直接笑了。
“沒有的罪過什么人?那是你自以為,你現(xiàn)在閑著沒事管雨污分流工程,你說沒的罪過什么人?”
“這本身就在我的工作范圍之內(nèi),就算不是我,其他人在這個位置上,也會管一管吧。”
“拉倒吧,如果是其他人在這個位置上,搞不好已經(jīng)收了多少錢了,你一分錢不要人家的,還要查人家的工程,人家不搞你才怪?!?/p>
“按照你這么一說,那我基本知道是誰了,李耀斌?!?/p>
李安然聽后并沒有意外。
簫正陽跟李耀斌兩人算是老冤家了。
這一次,雨污分流工程又是李耀斌公司承建。
按照簫正陽的性格,他肯定不會看著這種工程成為某些人斂財?shù)墓こ獭?/p>
他一定會插一腳,或者說趁機(jī)調(diào)查。
雖然現(xiàn)在還沒什么動作,但是他的行為已經(jīng)表現(xiàn)了出來。
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騰出手來而已。
因此,那些人就趁這段時間,先把簫正陽搞掉。
只要搞掉了他,那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今天這件事如果讓對方得逞了,那簫正陽同李舒然兩人的事情會很快被曝光。
那簫正陽就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縣委辦。
以后簫正陽的政治生涯也基本完蛋了。
這手段可謂是歹毒。
只是,讓簫正陽憤慨的是,雖然他得罪了對方,但是李舒然是無辜的。
對方竟然拉著一個無辜的人參與進(jìn)來,這不可原諒。
“你有什么打算?”李安然道。
簫正陽笑了笑道:“既然對方都動手了,如果我不做點什么,倒是顯得我懦弱了,在雨污分流這個工程上,首先就是住建局,陸永年很快就會完蛋,然后是李耀斌,我不會讓他在這個項目上套取國家資金的?!?/p>
李安然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然后好奇的道:“我有點奇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按理說,這東西無色無味?!?/p>
“只要做過,肯定會留下痕跡,我擅長觀察。”
“吹吧你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