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說神勇堂很厲害么?怎么現(xiàn)在我們哥們在這砸酒吧,就沒人出來,哈哈,原來也不過是些膽小鬼,哈哈。兄弟,我們繼續(xù)砸吧?!逼渲幸幻麑⑹种兴饕粨],將一瓶酒砸落到地上同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砸了這酒吧,讓神勇堂的狗雜碎還得瑟,F(xiàn)市早晚是我們青鷹堂的,哈哈?!绷硪蝗艘泊笮α似饋?。
就在這時一群人沖了出來,領(lǐng)頭的是一名光頭男子,此時正赤裸著上身,胸前紋著一個黑色龍頭,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這光頭男子一出現(xiàn),整個酒吧瞬間陷入了陳靜原本還在播放的音樂也嘎然而止。四周安靜的似乎連陣掉在地上也能夠聽到到一般。
當(dāng)然,這安靜,并不包括林浩和蕭明所在的位置,那一聲聲呻吟之聲在酒吧安靜下來之后變得異常清晰。但是,此時所有人都沒有再去光柱林浩,而是紛紛將目光看向那出現(xiàn)的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看上去很是平靜,看了林浩和蕭明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也沒說什么,而是將目光看向那兩個還在砸著桌子,說著胡話,一邊罵著神勇堂的兩人。
不過,就在光頭男子回過頭去的那一瞬間,林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對于光頭男子的目光,林浩自是能輕易的感覺到,讓種狠厲的感覺,讓林浩頗為驚訝,不過也僅僅是驚訝而已。
“你們兩個,可是青鷹堂的?”光頭男子看著那二人說道。
“老子就是青鷹堂的,怎么著?神勇堂一堆狗雜碎,就知道在背后罵我們青鷹堂的,現(xiàn)在怎么一見到我們就慫了?!逼渲幸蝗丝粗忸^男子,不屑的說道,顯然是并不認(rèn)識光頭男子。
所有人的目光在瞬間皆看向那人,露出一抹憐憫的目光,但更多的卻是幸災(zāi)樂禍。
“你們是太無知,還是真的不怕死?”光頭男子的目光一冷,看著那兩人,冷冷的說道。
“哈哈,今天我們就是來砸場子的,你們不爽?不爽來咬我們啊?!眱扇舜笮σ宦曊f道,隨后手中甩棍猛然朝身邊的桌子砸了下去。
“砰”一聲,由于桌子是玻璃的,很快便被巨力砸出了道道裂紋,不多時,“咔”的一聲,整張桌子直接碎裂開來。
“你們這是在找死?!惫忸^男子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自己在這里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而且還當(dāng)眾砸自己的場子,這是不可饒恕的。
話音一落,光頭男子一步躍上了桌子,直接踏著桌子朝那兩人沖了過去,速度十分的快速,每一步踏在桌子上,都猶如沒有碰到一般,一點(diǎn)響聲都沒有發(fā)出。
但那兩人不知是因?yàn)榫谱磉€是別的原因,竟是猶若沒用看到?jīng)_來的光頭男子一般,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過,甩棍一下一下的向下砸去,不時發(fā)出一聲聲得意的笑聲。
不過,很快,笑聲便嘎然停止,因?yàn)楣忸^男子不過在片刻便沖到了那兩人跟前,雙手同時抓住兩人的脖頸,臉上露出狠辣之色。
“我在這里這么久,敢來砸我場子的,你們是第一個,看來是我低調(diào)太久,所有人都以為我好欺負(fù)了啊?!惫忸^男子冷冷的說道,手上的力道瞬間加大。
那兩人臉色瞬間變成了驢肝色,掙扎著想要掙脫光頭男子的手,卻發(fā)現(xiàn)光頭男子的手猶如一把鉗子一般,力量之大,讓他們沒有絲毫反抗的機(jī)會。
“放開我們,不然我們青鷹堂不會放過你們的?!逼渲幸蝗藪暝暗?。
“哼,今天就是你們青鷹堂的老大來了,你們兩個也必死無疑。”光頭男子冷冷的說道,隨后手上的力量猛地加大,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舌頭露出來,仿佛隨時都要窒息而亡。
不遠(yuǎn)處的林浩,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開了那陪酒女,此時正拿著一杯酒,饒有興趣的看著光頭男子,身邊的陪酒女見到那光頭男子,明顯的臉色一變,隨后附耳在林浩耳邊說道:“那人就是阿龍哥,看來那兩個人,今天是必死無疑了?!?/p>
“這可不見得?!绷趾瓶戳艘谎叟憔婆?,淡淡的說道。不過眉頭卻微微皺起。這光頭男子的身上,讓林浩隱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雖說并不強(qiáng)烈,但這也是林浩來F市第一次感覺到。就算是當(dāng)日面對神勇堂的老大王勇和青鷹堂的老大李鷹,林浩也沒有這種感覺。
如此,便是只有一種答案,那就是這光頭男子比他們兩人都要強(qiáng),而且已經(jīng)強(qiáng)到了可以讓林浩側(cè)目的境界。
這時蕭明突然松開了身下的那名陪酒女,看了林浩一眼,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朝林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緩緩站了起來一口將手中的酒喝光,隨后酒杯直接扔向那名光頭男子。
“龍哥好大的威風(fēng),不過,好像也太不把我們青鷹堂看在眼里了吧。”蕭明看著光頭男子,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