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跪在他倆前面?為什么?”林浩不解的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毙だ蠜]有回答,而是一臉神秘的說道。
林浩心中不解,但還是乖乖的走上前去。
而林浩一出現(xiàn),便讓大家全部將頭抬了起來,目光放在林浩身上,眼中帶著一絲莫名。
這讓林浩更是疑惑,但還是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慢慢的跪在了蘇墨和陳銘跟前。
雖然林浩從不像除自己的父母外的人下跪,但這一刻,林浩還是跪下了,只因?yàn)檫@里是洪門的祖祠,而洪門,林浩又十分的尊敬。
對自己所尊敬的下跪,并不是什么恥辱。
而林浩跪下沒多久,張三石也出現(xiàn)了,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盤子,盤子之上,放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被紅布蓋著。
但看張三石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到齊了,那我也不羅嗦了。”張三石直接說道:“經(jīng)過兩天的比賽,最終的勝者總算是決出來了。而今天,便是我宣布此次金刀會的勝利者是誰,還有這次金刀的歸屬,以及洪門未來門主之位的得主。當(dāng)然,這三樣,都只會是一人所有?!睆埲f著,目光在林浩還有蘇墨和陳銘身上看了一眼,隨后收回目光,再次說道:“但在宣布勝利者之前,我還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此次表現(xiàn)出色的幾個人,在未來的日子里,他們也都會是我們洪門的人才?!?/p>
“現(xiàn)在,陳銘出列!”說著,張三石突然喝道。
陳銘連忙站了起來,看著張三石,臉上難以掩蓋心中的激動之色。
“陳銘是這次比斗的第三名,經(jīng)過我們大家的一滯絕對,鑒于陳銘的出色表現(xiàn),我們決定任陳銘為洪門執(zhí)法堂的少堂主,在未來將接任執(zhí)法堂堂主之位。”張三石說道,目光看向陳銘,“陳銘,你可愿意!”
“愿意!”陳銘點(diǎn)頭說道。
這執(zhí)法堂的堂主,雖然比不上門主,但執(zhí)法堂堂主卻是眾堂之首,也就說,除了門主和副門豬以及各國的分門主之外,就是他最大。這讓陳銘如何不高興。
要知道,在之前,陳銘只想過能混上一個普通的堂主便心滿意足了。
張三石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將目光看向了蘇墨,輕喝道:“蘇墨!”
蘇墨站了起來,目光看向張三石,臉色依然平淡,并不像陳銘那般激動。
“你一直是我們洪門最出色的人才,雖然這次你并沒有贏得勝利,但你的能力,沒有人敢否認(rèn),現(xiàn)經(jīng)過所有門主,以及肖總門主的認(rèn)可,蘇墨你從今日起,將是洪門總門少副門主,在未來,接任副門主之位。不知你可愿意?!睆埲粗K墨問道。
“愿意?!碧K墨微微點(diǎn)頭說道。
“這是少副門主的信物,拿好了?!闭f著,張三石直接將一柄銀劍遞給了蘇墨。蘇墨接過銀劍,便再次跪下。
“林浩!”
不等林浩準(zhǔn)備,張三石再次喝道。
林浩連忙站了起來。
經(jīng)過剛才張三石對陳銘和蘇墨兩人說的話,林浩已經(jīng)能夠大致確認(rèn)自己便是勝利者。心中微微激動,但還是面不改色,一臉平淡的站了起來。
“無論是比斗,還是冰火的忍耐,你都是最終的勝利者,你的第一無可厚非,現(xiàn)在我宣布,你便是這次金刀會的勝利者,而你,也將是金刀的得主,也是洪門未來的總門主,林浩你可愿意?”張三石再次說道。
本來這總門主的認(rèn)命,說什么也輪不到張三石的,但這次是肖天授意過,又有諸多洪門分門主在場,所以張三石才有那個全力。
而且此時也不過是認(rèn)命少門主,而并非真正的門主,所以并沒有什么問道。
“愿意?!绷趾扑妓髌?,便說道。
之所以思索,并非猶豫,而是在想成為洪門門主之后會有什么好處,而那片刻的思索,林浩只有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好處多多。
有便宜不揀是傻蛋,而有好處不要更是傻得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