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財神見此,向納蘭宗偉行了一禮,便起身離開了。
“父親!您這是?”
待孫財神離開后,納蘭澤琛有些不解向納蘭宗偉問道。
“這個小胖子,雖然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但他與那地方有所關(guān)連,卻又殺不得;而且他孫家財大氣粗的,留著對我們還有用!”
納蘭宗偉淡淡的說道。
“那個地方?原來如此!那今日您與王戰(zhàn)……”
“呵呵……是不是覺得很古怪?那就對了!因為那小子想要?dú)⑽?!?/p>
“什么?怎么可能?”
“呵呵……沒什么不可能的!那小子與我們是同一類的人!因為天澤他們之事,想要以絕后患!只是,他還是太年幼了,若換作是我,根本就不會找什么機(jī)會,直接出手擊殺便是!”
“……”
納蘭澤琛聞言,卻是沉默了。
“你呀!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弱!若非如此,當(dāng)初怎會讓你大哥將汐沅逼走,直至現(xiàn)在生死不明!”
納蘭宗偉看著自己的二兒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朱媺娖與陳維橫竟然雙雙向前邁了半步;而且,還都站在了王戰(zhàn)身后,竟準(zhǔn)備與王戰(zhàn)一同對我出手!更沒想到,汐沅的孩子竟然沒死,還長這么大了,與王戰(zhàn)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
納蘭宗偉似是自語一般,輕聲的說著。
“?”
納蘭澤琛一臉不解的看著父親。
“王戰(zhàn)此子非凡,無論是膽識,還是心計,都是上乘;加上本身天賦極高,現(xiàn)在又與朱媺娖一脈關(guān)系非淺,若能將王戰(zhàn)拉攏過來,幫助長歌,那大事必成!”
“父親!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前朝早已塵埃落定,您為何還要如此耿耿于懷阿?”
“你懂什么???當(dāng)初汐沅就是被你們這樣教導(dǎo)壞的,才會那樣忤逆于我!……我們納蘭家乃是前朝重臣,身負(fù)皇恩,必然要以死為報!……好了!為父有些累了,你也先下去吧!”
納蘭宗偉突然有些激動的高聲說道,但隨即又有些傷感,對著納蘭澤琛擺了擺手,讓其離開。
“是!”
納蘭澤琛深深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似有千言萬語,但終究只是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