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看著對方:“老師,何謂心障?”
“很簡單,用三個字概括,就是‘順心意’?!?/p>
“順心意?”
“人活一世,有無數(shù)欲望,種種執(zhí)念,若是能事事都順心遂意,念頭通達,自然就不存在任何心障。”
“但這怎么可能做得到?”
李飛失笑。
就算是大藍朝的那位皇帝陛下恐怕也不能事事都順心遂意吧?
“那就找到你最大的執(zhí)念,勘破它,完成它、又或是放下它。只要能做到,你就算打破了一層心障,心意力量會得到一次很大的躍升,從而影響到體內(nèi)的植入體,讓你成功破境。”
郝毅對李飛說道。
李飛沉默了許久,然后向郝毅深深行了一禮:
“多謝老師指點,學(xué)生受教了?!?/p>
郝毅看著眼前這名一直都讓自己很滿意的學(xué)生,開口道:
“障在己,一切外力都無用,老師也幫不了你。今天的訓(xùn)練就先到這里,你回去吧。”
“是?!?/p>
李飛再次向郝毅行禮,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郝毅走到練習(xí)室的窗戶前,看著走出大樓的李飛,就這么一直目送李飛一路走出了講武堂的大門,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中。
郝毅重重吐出一口氣,收回了目光。
他沒有詢問李飛為什么突然心緒不寧,為什么突然問自己生死磨礪的事。
有些路,終究還是要對方自己去走,他只希望自己的這名學(xué)生最終不要也走偏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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