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p>
盧文政笑了。
張延知道盧文政在笑什麼,他淡然地說道:
「藍(lán)凌城的事,是我們做的?!?/p>
盧文政不笑了。
藍(lán)凌城的事?
藍(lán)凌城每天有太多的事,而且很多都是大事。
但結(jié)合新天會『敢叫日月?lián)Q新天』的宣言,這件事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天壇刺殺案!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盧文政盯著亭下的少年,猶如猛虎在看著一只螻蟻。
張延無懼地和他對視:「信送到了,話也說了,我的使命就算完成了,長林侯若是不打算殺我,我就先告退了?!?/p>
說完,他再次向盧文政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盧文政沒有理會這個小角色,他在看著桌上的信。
這信上說的內(nèi)容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思索良久,他叫來一名下屬:
「去問問許宗師什麼時候有空?請他來府上一敘?!?/p>
弘毅大學(xué),地下的一座練功房內(nèi)。
許競站在一片迷霧沼澤之中。
周圍都是白色的霧氣,腳下是黑色的沼澤。
幽暗,寂冷丶深遠(yuǎn)。
并非練功房內(nèi)有一片沼澤,這是許競的武道之域。
忽然間,這片沼澤沸騰起來!
好似有一只龐然巨物隱藏在沼澤之下,即將沖出來。
霧氣開始流動,有狂風(fēng)生成,將白色的霧氣拉扯成各種形狀。
一股磅礴的力量在沼澤之下翻涌著,空間都為之震蕩!
黑色的水流沖天而起,沼澤之下的那只巨獸破開了水面,即將露出自己的身軀。
但下一秒,沖起的水柱轟然破碎!
黑色的沼澤重新歸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