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方面無表情的拉姆,十分隨意的毒舌道:“嘉飛爾還是和以前一樣,肌肉全長進(jìn)腦子里了,完全不用腦子想事呢!”
“對不起?。±?,”尷尬到撓頭的加菲爾,頗為無力的辯解道:“我也不知道拉姆會來這里啊,話說回來你早些出來的話不就好了嗎?這場戰(zhàn)斗也不會發(fā)生了,不是嗎?”
“呵呵,是嗎?只會將自己的過錯推到女人的身上,看來嘉飛爾你也只是不過如此的男人而已,”拉姆面無表情的說道。
就是因為不想看到嘉飛爾這張臉,拉姆才會在龍車的車廂之中,思考著″事情″的始末,以及用大腿給艾米莉亞當(dāng)枕頭。
不得不說,嘉飛爾這張臉,在被小可捶了一頓之后,確實(shí)讓她感覺順眼了一些。
讓她有毒舌一番的興趣了。
精神有些萎靡的486,在聽了聽兩人之間的″古怪″對話后,立刻明白了對方是自己人,并不是什么敵人之類的危險分子。
換做平常時候的話,他可能會嘲笑那個,被拉姆毒舌的眼熟男人。
例如:“看!沒有一個人,能在拉姆的毒舌之下,直面那些話語并平靜應(yīng)對?!?/p>
又例如:“作為同樣被拉姆給毒舌過的男人,我很看好你哦!”
486很有可能說出如上的這些話。
但他的現(xiàn)在注意力。
卻并不在這件事情上。
因為486沒有看到艾米莉亞。
剛才那樣的激烈戰(zhàn)斗都發(fā)生了,以艾米莉亞的性格又怎么會不出車廂呢?除非艾米莉亞也像自己一樣,被空間轉(zhuǎn)移走了。
猜到了某個可能性之后,臉色微微變化了幾分的486,急切的詢問了起來:“拉姆、奧托,艾米莉亞在哪里?”
“486,這,,,”奧托將目光放到了拉姆的身上,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要么他不知道,要么這件事兒不好說。
而這兩種可能性,都不是什么好事兒。
預(yù)感到狀況不妙的486,語氣急促了起來,“怎么回事?艾米莉亞怎么了?拉姆!”
“艾米莉亞大人暫時昏迷了?!崩肥掷潇o的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
“不知道,應(yīng)該是″石頭″的原因。”
“艾米莉亞可以清醒過來嗎?拉姆!”
“根據(jù)我的推測,可以清醒過來。”
“是嗎,是嗎?這可真是太好了,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呀!”在聽到艾米莉亞大致安全的狀況后,感覺自己狀態(tài)恢復(fù)圓滿的486,向著龍車的車廂走了過去。
去車廂中照顧艾米莉亞去了。
“這家伙,,,剛剛居然是從″那里″出來的,而且他剛才的樣子,難道是,,,”輕聲呢喃了幾句的嘉飛爾,那看向486略帶審視的目光,頓時就若有所思了起來。
他立即指著對方,向″自家″拉姆(他個人認(rèn)為),詢問道:“這家伙倒底是誰呀?居然是拉姆認(rèn)識的人,我好像沒見過的樣子?!?/p>
“呵!他叫巴魯斯,宅邸之中一個新收的仆人而已?!崩冯S意的回應(yīng)道。
“哦,是嗎?是個仆人呀!”審視著對方背影的嘉飛爾,立馬就推翻了內(nèi)心之中那個猜測,他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試練″。
不然的話,就是這個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