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地圖,紅點在群山之間,雖然依舊是惡人谷附近,但距離此地卻很遠(yuǎn)。
而這幅新的地圖之上,出現(xiàn)的是惡人谷周邊山脈,距離惡人谷,只不過一兩公里而已。
這個距離雖然依舊超過了惡人谷的范圍,畢竟直線上的一兩公里,不同于山區(qū)群山之間,直線行走一兩公里,很有可能要花費數(shù)天的時間。
張浩還記得以前爬山,望山跑死馬,一兩百米的直線距離,足足花費了六七個時辰。
而在平地之上,哪怕是再不擅長運動之人,一兩百米,也只用花一兩分鐘罷了。
山區(qū)之中危險極多,但隱秘也極多。
張浩拿著地圖,重新走入房間之中,狂刀本來還在裝樣子,見到張浩手中的地圖之后,臉色卻猛然一變,原本略帶血色的面孔之上,已然變成了慘白之色。
“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跟我不老實?!?/p>
張浩淡淡的看著狂刀,非常的無奈。
對他而言,狂刀會不會改邪歸正,其實都無所謂。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付出,有沒有得到尊重。
張浩解決了鬼娘花,又救了狂刀的性命,本以為憑借這兩樁事情,能夠感化狂刀,然而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太幼稚了。
他把狂刀想的太好了。
狂刀分明是瞄準(zhǔn)了他的心理,故意為之。
如果不是陳立久看出了地圖的端倪,他險些被狂刀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騙走。
“一張地圖,讓我望山跑死馬的同時,還離開了惡人谷,給你爭取了時間,而你卻不管我的危險。”
張浩淡淡的說道,將地圖拍在了桌子上,隨手拿起了茶杯。
茶杯中的茶水滾燙。
狂刀目光飛速轉(zhuǎn)動,顯然是在尋找另外的說辭,然而還沒等他想出借口,張浩卻猛然一揮,茶杯中的茶水,頓時潑在狂刀的臉上。
只聽到一聲嚎叫,狂刀如同被開水燙毛的野豬,發(fā)出了凄厲之極的慘叫。
開水燙在他的臉上,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個燙傷疤。
“我說,我什么都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p>
“你是好心人,我不應(yīng)該騙你,我現(xiàn)在知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p>
狂刀驚恐之極的說道。
張浩不發(fā)威,他以為張浩好糊弄。
而現(xiàn)在,他無論在說什么,張浩都不會再信他了。
“我只給你三句話的時間,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我會讓你清楚,死從來不是最可怕的東西。”
張浩冷冷的說道。
聽聞此言,狂刀連連點頭,驚恐不安的望著張浩,再也沒有一絲僥幸心理。
張浩問了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仍就是販賣人口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