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薯條君打算尋找負責橋梁爆破的工兵在哪里的時候,一貫以速度著稱的曼施坦因已經(jīng)殺到了。
橋梁方向突然傳來的炮彈爆炸聲,和很快蔓延到薯條君身旁的平民慌亂。
讓薯條君只能用掉當前最后的兩個兵人名額,召喚出特化的布雷工兵,在緊急疏散平民的同時,先布雷封鎖東岸橋頭。
然后立即翻身前往西岸的橋頭堡,意圖阻止薯條君已經(jīng)見識了好多次,德軍裝甲部隊的強行沖擊,為應該有所準備的,蘇軍工兵部隊爭取炸橋的時間。
………………
此時公路橋的西側橋頭陣地。
由于在扎拉賽偷襲中勃蘭登堡團的偽裝部隊損失慘重,因此原定的偷襲計劃,被曼施坦因加碼的強襲計劃取代。
這讓歷史中因為細節(jié)暴露,被蘇軍五輛裝甲車打的爆頭鼠竄的布蘭登堡部隊,沒能給守橋的蘇軍提醒,德軍已經(jīng)來了。
相反的是,經(jīng)過加強的德軍突擊隊,輕易的摧毀并推開了試圖攔路的蘇軍裝甲車,在隱蔽布置的蘇軍反坦克炮還沒來得及開火時,就沖上了公路橋。
緊隨其后的德軍步兵,成功阻止了蘇軍工兵在橋頭的爆破行動,并在蘇軍反坦克炮試圖射擊前,俘虜了這個開小差的炮組。
可以說針對公路橋的行動,甚至比歷史中更為順利,直到最先沖上橋面的4號坦克,正面吃了偽裝成驚慌失措平民的,薯條君一套反坦克體操,化身為一座嶄新的燃燒路障,堵塞了13的橋面。
(感謝立陶宛工人殲擊營提供的平民偽裝,另外現(xiàn)在這座主跨長度300m的陶格夫匹爾斯公路橋,居然也只有雙向兩車道,果然東北歐的交通,不是我等能理解的。)
第二輛4號坦克,面對新增的路障,卻根本沒有減速,反而是繼續(xù)加速沖了上來。
并在加速過程中調整了車體角度,狠狠的撞在了友軍的殘骸上,一邊依靠殘骸作為阻擋,避免薯條君靠近,一邊用機槍直接將薯條君壓制。
隨后倒車再次加速撞向殘骸,而依然被機槍壓制在殘骸下面的薯條君,雖然已經(jīng)明白德軍坦克,想要將友軍殘骸撞下橋面的想法,但卻無法阻止。
因為跟在第二輛坦克身后的,車體較為狹窄的德軍裝甲車及其伴隨步兵,已經(jīng)從可以通行的橋面另一側沖了過去。
這逼迫薯條君只能暫時放棄對第二輛坦克采取措施的想法,轉而掏出機槍,試圖阻止德軍裝甲車與步兵繼續(xù)向橋東側的沖擊。
但是德軍步兵早有預謀的突擊,還是先于薯條君將他們干掉之前,將薯條君送進了陣亡界面。
至此,薯條君只能在瀕死界面,期望這里炸橋的蘇軍能夠果斷一點了。
可惜直到薯條君再部署到,已經(jīng)將東岸橋頭布滿了地雷的兵人身邊時,也沒有等到期待的爆炸。
只能看到慌亂的蘇軍士兵,沖入橋頭周圍的建筑物與陣地,以及系統(tǒng)通過剛剛升級的步話機收到的,城中守軍混亂的有線和無線通信。
“淦,炸橋的呢?”
從亂糟糟通信中,薯條君只聽明白了,鐵路橋已經(jīng)被德軍占領。
但是同樣也沒有蘇軍引爆橋梁的聲音傳來,這讓在扎拉賽為了炸橋付出巨大犧牲的薯條君,十分無奈,但也只能接受這種糟糕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并且這一次,想要破壞這里更為堅固的大橋,76毫米炮彈可能真的不夠了。
(歷史中的蘇軍守橋軍官,在德軍突襲的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警報,但是礙于沒有明確命令,所以直到德軍部隊沖過公路橋,將其俘虜,炸藥都未能引爆,兩座橋的炸藥,只有鐵路橋的部分被橋頭守軍直接引爆,制造了輕微損壞
該軍官在被德軍審訊時的原話是“我沒有接到炸橋的命令,沒有命令我可承擔不起這一責任。可我又找不到人問問?!?/p>
這里為了劇情合理,該軍官被作者從公路橋頭,挪到了鐵路橋頭。)
………………
無奈的時間只有一瞬,在聽到重物落水的聲音,明白德軍已經(jīng)清空橋面,很快就會沖過來的薯條君立即換上政委的大衣,試圖加入到橋頭蘇軍的陣地,加固此地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