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面上不痛不癢,提著裙擺的手卻已經(jīng)被捏的發(fā)白,心中冷笑一聲。
他與她對視幾秒,緩緩將身邊的人推走,包廂里莫名的氣氛終于褪去。
梁元榮看了看陳宗生,又看向秦煙,主動站出來活躍氣氛,卻是故意攪局的,“煙煙來了,趕緊坐下,你也來的是真巧……”
秦煙笑里帶刺,“怎么,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嗎?”
“哪里的話?!绷涸獦s說,“我們都等著你呢。”
梁元榮推著秦煙到陳宗生那,把其他人都推開,然后招呼大家,“既然大家都到齊了,上酒上酒?!?/p>
場面很熱鬧。
這些人算起來也都是秦煙需要尊敬的長輩,她十八歲時,可以橫沖直撞,不必顧忌里子面子,但是二十四歲不行。
不過想她收斂太多也不太可能,別的地方這樣,她已經(jīng)甩臉子走人了,這會還安穩(wěn)坐在這里,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梁元榮大概知道今天這一劑藥下的有點猛,基本上就不往兩人身邊湊。
秦煙第三次重新倒酒的時候,陳宗生按住她的手,說夠了。
秦煙回頭看他。
時光似乎并未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和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并無二樣,依舊是那般從容冷靜的樣子。
秦煙喜歡他,也討厭他。
秦煙笑了一下,繼續(xù)端酒。
陳宗生聲音很沉,“我說夠了?!?/p>
秦煙已經(jīng)很不爽了,如今連酒也不讓她喝,整個人直接就爆發(fā)了,她站起身就準備走,手卻被攥住。
陳宗生拿上擱在扶手椅背上的外套,搭在秦煙的肩上,蓋住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風景。
他現(xiàn)在也憋著火,眉目陰沉沉的,摟著秦煙的力道出奇的大,容不得她半分拒絕。
梁元榮看著這一對走了,才心累的坐下。
出了包廂,從電梯那里下去,秦煙終于甩開他的手,陳宗生平靜看著她,“你站的穩(wěn)嗎?”
秦煙冷笑,“我自己站的穩(wěn),不像先生你,硬起來都要靠別人。”
陳宗生盯著她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脯,短暫的笑了下,“怎么,是覺得這次沒有靠你么?”
“誰稀罕!”秦煙惡毒的說,“聽說上了四十的男人就會進入不應期,連最基本的持久都做不到!”
“罵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