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后來老師釋然了,他說各有各的命運,你有要走的路,不論是商,還是醫(yī),都不過是一個方向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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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看向始終沒再說話的陳宗生,“今天過來,又是和那丫頭有關(guān)的事?”
“明天要去梁家那邊,煙煙不能去醫(yī)院了。”
李教授一副果不其然的神情,“看,你是會關(guān)心人的,明明可以讓那丫頭過來和我說,你怕我又說不好聽的話,特意替她請我這一頓。我以前總和舒然說,他要是真喜歡你,不會讓你一個人空等那么多年,她不信,你回港以后,她也出國了,好多年都沒有消息了?!?/p>
陳宗生聲音中已經(jīng)有了冷意。
“這樣的事情再提起來,有意思嗎?”
“你如果喜歡她,就不要做懦夫,你們自己的事情,也不要牽扯到第三個人。”
李教授的面上閃過一抹隱忍的痛意和狼狽。
在醫(yī)院里見慣了生死,麻木到想起求學(xué)時期的怦然心動都要變得心如止水了。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的痛苦掙扎讓他這么多年都沒有成家的念頭,事業(yè)有成的成就感不足以填補(bǔ)心內(nèi)的空虛,在心里憋著的苦悶直到今天,才有機(jī)會說出口。
但是陳宗生卻不是一個好的聽眾。
……
下午秦?zé)熖氐厝ピ坪歪t(yī)院門診樓找李教授。
李教授很受患者的歡迎,每次專家號放出來都會被提前搶完,秦?zé)煂iT提前了一點時間,在他還沒有上班的時間去找人。
休息辦公室內(nèi),門是虛掩著的,秦?zé)焺傄瞄T,就聽到李教授好像在和人說話,又過了一會,秦?zé)煷_定,對方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
她準(zhǔn)備過會再來,突然聽到李教授提到陳宗生的名字。
秦?zé)煂@個名字特別敏感,在她的心里,她是把陳宗生當(dāng)作自己的私有物的,她固執(zhí)而又霸道的守著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聽完這通電話,秦?zé)煹弥艘粋€陌生的名字,舒然。
聽李教授話中透露的,以及秦?zé)熥约旱牟聹y,這個舒然應(yīng)該是先生求學(xué)時期那時候的同學(xué),而今天,她通過李教授這個渠道,在打聽陳宗生。
秦?zé)煹木栊囊幌伦泳推饋砹耍谛闹休p輕的哼了一下,管她什么然,先生都是她的。
秦?zé)熞膊坏壤罱淌诮油觌娫捔?,離開云禾醫(yī)院就去了公司找陳宗生。
陳宗生發(fā)現(xiàn)這會女孩特別依賴他,他注意到這個現(xiàn)象時,是他剛從會議室里出來,就見女孩在外面待著。
公司領(lǐng)導(dǎo)層一個個面不改色的排隊走出會議室,平常走路帶風(fēng)的人,此刻慢如蝸牛,全副心思都在豎起耳朵聽老總和人家小姑娘說話。
“怎么沒在辦公室里待著?”
他們老總放慢,放低音量,聽得一眾人不禁起雞皮疙瘩,然后他們沒聽到那小姑娘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
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眾人:抱……抱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