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熂{悶,沒有出門,在家里哪里來的好事。
陳宗生讓出了位置,秦?zé)熩s鴨子上架似的拿起毛筆。
男人在一旁提醒,“拿筆的手勢,寫字的姿勢,規(guī)范才能事半功倍?!?/p>
秦?zé)煵挥傻弥逼鹧鼇硐鹿P時,又不知道寫什么,她問陳宗生,“先生,寫什么啊?”
男人溫潤的眼神似乎帶著無限的包容,聲音溫和,“都可以。”
秦?zé)熜恼f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于是落筆宣紙,寫下:陳宗生……
后面她本想接著寫老狐貍?cè)齻€字,誰知道一個橫未寫完,老狐貍寬厚的帶著摩挲感覺的手掌就握著了她的手,書法人大忌一般中途將橫改為了一撇,隨后我愛你三個字呈現(xiàn)在宣紙上。
男人起身,注目打量這兩個字,表示要把這幅字裱起來掛在書房里。
秦?zé)熍R時被迫改字,再加上昨晚男人故意折騰她,新的舊的一起,小姑娘沒好氣道,“你怎么不掛公司呢?!?/p>
誰知道男人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好主意,回頭就讓林和拿去裱了邊,掛在辦公室吧?!?/p>
秦?zé)熯€沒氣,就見男人重新拿了紙,一手圈著她,一手游刃有余的寫了我愛煙煙四個字。
小姑娘的不滿頓時煙消云散,陳宗生低聲,“把這幅也裱起來。”
秦?zé)熈⒓袋c頭。
陳宗生放下筆,有力的手掌改為放在她的腰身上,秦?zé)燁D時感覺到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昨天被折磨而又不給她的那種記憶仿佛一瞬間蘇醒了。
秦?zé)熡脑沟目戳怂谎邸?/p>
陳宗生低頭親了親她,貼近她的耳邊,“想要?”
沉而帶著引誘的嗓音,仿佛一朵罌粟花,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的住。
秦?zé)熞Т?,伸手推開他。
陳宗生抱著她坐在桌案上,大手一揮,宣紙被掃落在地,秦?zé)燇@呼一聲,“我的字!”
下一刻,剩下的所有話都被迫重新咽了下去。
書房里,從上午到下午,都沒有人再進出。
只有秦?zé)煴环瓉砀踩サ恼垓v,欲哭無淚。
她唯一的期望是小家伙找過來,這是她唯一堅持下去的期望。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臉,“可憐的?!钡皖^親了親她的唇瓣,喑啞的嗓音,“寶寶,我們玩?zhèn)€不那么累的游戲?!?/p>
秦?zé)煹难劬砣灰涣痢?/p>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是和昨天一樣的,延遲獎勵的玩法。
長久的忍耐,只為那一刻的登至極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