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是用來燒烤的架子。
秦?zé)熞贿^來,就被那群師兄師姐圍了起來,秦?zé)熓撬麄冞@些人中結(jié)婚最早,也是最早生孩子的,他們好奇的問,“煙煙怎么沒有把小蘭溪抱過來啊,我們都還期待這次能見到他呢。”
秦?zé)熜χf,“他年紀(jì)還小,還沒離開過家那么久,下次有機會吧。”
卡特教授和陳宗生握了手,小老頭和氣不少,“感謝你們能過來?!?/p>
陳宗生笑著道,“煙煙得您照顧三年,我們過來也是應(yīng)該的?!?/p>
卡特教授并未邀請其他的人,只有以前的幾個學(xué)生,還有兒子女兒們。
在一群許久不見的人在庭院里坐下來吃吃東西,說說話,氣氛很是融洽。
即便曾待在一起三年過,但是又兩年過去,時光把曾經(jīng)的記憶都丟入了歷史的洪流中,一點點把它消磨掉。
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同學(xué),此刻也不免得有幾分生疏。
只能回憶回憶以前的事情,說說現(xiàn)在。
秦?zé)熞埠攘它c酒,比起回憶和師兄師姐相關(guān)的事情,她更多的是想起了以前她和陳宗生的事情。
有酸澀,有難過,也有各種掙扎,但是幸運的是,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圓滿。
不知道誰先提出了離開,說明天還要工作,醫(yī)院里病人太多,請不了假。
卡特教授囑咐他要多照顧身體,工作是做不完的,只有身體才是陪伴自己最久的。
那位師兄點點頭,眼眶濕潤。
其他的人也都不自覺的流流露出傷感之色。
因為他們都知道,以后像這樣的機會再難有,即便他們可能身處同一個城市,也沒那種不顧一切要一起吃一頓飯的決心,頂多是見了面,點頭打個招呼,就算全了曾經(jīng)的這份同窗之誼了。
那位師兄離開之后,又有其他的人離開。
秦?zé)熀完愖谏炊橇舻阶詈蟮摹?/p>
上午還熱熱鬧鬧的庭院,到了這會,就有些清冷的氣氛。
卡特教授沉默片刻,說,“我知道,他們很多人可能以后彼此都不會再見面了?!?/p>
人生這一段短短的緣分,到此就是盡頭了。
陳宗生說,“各處安好,也不必掛念了?!?/p>
卡特教授笑笑,“一會你和煙煙走,我就不送你們了,我知道你們以后會常來這里,有時間了就過來看看,其實我也想看一看你們的孩子?!?/p>
陳宗生說,“一定。”
小姑娘喝的有些醉了。
但是由于剛經(jīng)歷過傷感的事情,回去時十分依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