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元榮開車送姜茵去工作的地方,姜茵下了車,走上臺階,旁邊就有一個人自來熟的挽住了她的胳膊,“真巧了,竟然在外面碰到了,我還以為踩著點(diǎn)到的就我一個人呢?!?/p>
和姜茵說著話,目光卻是看向已經(jīng)離開的車子。
那車的主人她之前見過一次。
周圍人都說姜茵換了新男朋友,新男朋友成熟帥氣,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
那時候她還不太相信,接著沒過多久就見到了姜茵的這位男朋友。
她發(fā)現(xiàn),那些說法不僅沒有夸大的成分,反而是顯得蒼白。
梁元榮的名頭在政法界那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嗌倜酥鞒謹(jǐn)D破了腦袋都想采訪這位梁局,但是無一例外都是無功而返。
正向人物,又身居高位,成熟帥氣,家族傳承,簡直挑不出來一個缺點(diǎn)。
當(dāng)時她就在感慨,怎么姜茵就那么幸運(yùn)呢。
姜茵唇邊帶了點(diǎn)笑意,細(xì)眉彎彎,典型的溫柔系的妹子,但是此刻,女孩卻是在不知不覺間生出了一些傲骨,緩緩抽出胳膊,表面上卻是挑不出任何的失禮之處,“是好巧,我們快點(diǎn)進(jìn)去吧?!?/p>
“嗯。”同事收回手,調(diào)整了一下肩膀上的背包,兩人一起并排往里面走,同事好奇的問,“剛剛那個是你的新男朋友嗎?開的大G,這種車一般人好像都駕馭不了,顯得沒氣勢。不過,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啊?”
姜茵好想甩掉她。
但是她緊跟不舍,又問,“我聽其他的同事說,你之前也談過一個男朋友,感情很好,都到談婚論嫁了,怎么會突然分手了?”
跳舞本來就是個小圈子,到哪里都能遇到熟人。
即便姜茵換到新的工作環(huán)境,還是會遇到以前一起在舞房工作過的同事,討論一些以前的事情。
如果是在以前,依照姜茵那種軟柿子的性子,在這種緊追不舍的詢問之下,也不好意思再一聲不吭了,總會告知一些詳情,但是現(xiàn)在姜茵不想說了,脾氣很好但是態(tài)度堅(jiān)定,“我不想說可以嗎?”
同事意外的愣了一下,又笑笑,“姜茵,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而且我也不會隨便和別人說的,咱們都在一起工作那么長時間了,沒必要較這點(diǎn)真吧?!?/p>
姜茵聽著不舒服,“你問的是我的事,反過來要求我不要較真?我明確表示不想說了,你還提這些,一點(diǎn)邊界感都沒有嗎?”
同事皺了皺眉,態(tài)度冷淡下來,“我不問行了吧?!?/p>
她匆匆離開。
姜茵不再像以前一樣,面對他人的不滿或者不高興會感覺到愧疚,進(jìn)而責(zé)怪自己。
相反的,她覺得很輕松。
原來真的像梁先生說的那樣,拒絕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別人開不開心不知道,至少她會很開心。
到了訓(xùn)練的舞房,換好衣服之后,姜茵又給梁元榮發(fā)了一條消息。
而與此同時,明亮的辦公間里面,男人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jī),看著彈出的消息框里面一個笑臉的表情,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