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說,“不清楚,我明天再問問吧?!?/p>
和陳宗生幾次通話,從他的態(tài)度看,顯然是不打算問這件事的意思。
李銘琢磨著,問題還是出現(xiàn)在楊悅那里。
不然他那老同學也不會對這件事根本不上心,反而因為新實驗的事情給他打過兩次電話。
喬薇點頭,“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醫(yī)院吧?”
李銘說,“你明天不上班?”
“我請假了啊?!?/p>
李銘疑惑,“突然請假做什么?”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還不能請假了?”
得,答非所問,還上升到態(tài)度問題。
李銘點頭,“可以請假?!?/p>
這還差不多。
喬薇只涂了一點身體乳,就掀開被子,打算睡覺了。
李銘又看了看時間。
才十點多一點,跟她平時的作息完全不匹配。
不過早睡覺也好,對身體有好處。
李銘關(guān)了燈,躺了下來,把人抱到懷里開始親,但是只吻不夠,喬薇重新把解開的扣子扣好,“今天不行?!?/p>
李銘臉黑下來,黑眸看著她,像是餓狼,“三天前你也是這樣說的?!?/p>
喬薇說,“不行就是不行?!?/p>
李銘盯了她一會,忽然問,“你身體不舒服?”
“……也沒有吧?!?/p>
“沒有你明天跟我去醫(yī)院?!?/p>
該說不說,這男人的敏感性還是非常高的。
多說多留把柄,喬薇干脆隨意找了個理由,“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去看年輕的女同學。”
雖然不太可信,但是李銘這會也想不出來別的原因,話題又回來。
“沒有不舒服,為什么不能做?”
“哪有理由啊?!眴剔遍]上眼睛,“要睡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