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達的一個賽車手想要離開盛達,按照規(guī)矩,只要他贏下一場比賽,盛達就不可以再以合約壓著他?!?/p>
老主席沉吟了片刻,“我如今算是不怎么問事了,這把老骨頭,早已經是該退休的年紀了,難得車協(xié)里的人還肯給我面子,將我返聘回去,你別看我表面上風光,實際上很多事情還得問他們年輕人的意見?!?/p>
“這樣啊?!鼻責燁H為遺憾的說,“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為你添麻煩了?!?/p>
說著,她還要把畫收起來。
老主席便急了,“哪有送出去的畫還收回去的。”
“你不是說不能辦事嗎,我再堅持送,那不是讓你為難了嗎?!?/p>
老主席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就是客氣客氣,順便再給這年輕人傳達出來一個意思,萬一他辦不成,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他想過河拆橋,誰知道人家現(xiàn)在連橋都不準備建了。
眼看著秦煙都快要帶畫離開了,老主席到底沒有忍住,“我給你辦就是了,辦的妥妥帖帖的?!?/p>
秦煙又從善如流的把畫送過來,“其實也不太難,只需要老主席你稍微公正一點就好了?!?/p>
老頭冷哼一聲。
“得罪了盛達的賽車手你還指望他在這個圈子混下去?”
“自然有車隊收他的?!?/p>
畢竟是老朋友家的兒媳婦,老主席耐心提點幾句,“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看不慣,但是這個圈子就這樣,盛達已經是龍頭,跟它硬碰硬,你們也討不得好果子吃。”
“我知道?!焙觅囋捛責熯€是能聽得進去的,“謝謝萬叔提點,不過,就是因為它太大了,壓的其他的小車隊都得跟著他們的規(guī)矩走,而我們車隊的發(fā)展瓶頸已經到了,除了迎難而上,踏出一條路,沒有別的走法了?!?/p>
她真誠道,“萬叔,你在車協(xié)待了一輩子,難道就這么甘心車協(xié)失去它最基本的作用,任由盛達隨意指畫嗎?”
老主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就只能幫你們這么一遭?!?/p>
“這一次就夠了?!?/p>
……
秦煙出了茶館,就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跟著她,而等她看過去后,那些人就消失了。
接到陳宗生的電話,秦煙脆脆的喊,“先生?!?/p>
男人溫聲道,“還在茶館?”
“剛出來了?!鼻責熗\噲鲎呷?,“先生,我感覺有人跟著我?!?/p>
“盛達的人?!蹦腥说恼Z氣很平靜,像是早已經知道,“你開車過來的路上有保鏢跟著,別擔心?!?/p>
“早上也是他們?”
她早上出門的時候就看到后面兩輛車跟著了,一點也不像跟蹤,就跟屁蟲似的跟在她的車后面,起初秦煙還不確定,以為只是順路,她還特地繞了兩個環(huán)形公路,那兩輛車也跟著她。
“嗯?!?/p>
秦煙來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