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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zé)熉牭角瞄T聲,疑惑了一會,這么晚了,會是誰?
她趴在門上看了看,竟然是陸時亭。
秦?zé)煷蜷_車門,驚奇不已,“你怎么過來了?”
陸時亭問,“不歡迎我?”
“當(dāng)然沒有?!?/p>
陸時亭淡笑一聲,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玩可以,不能玩太過火了,真把人惹生氣了,我和梁局都得跟著遭殃。”
秦?zé)熋嗣约旱念^,怎么這些人老是喜歡拍她的腦袋。
“我就是想先生呀,等你們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
陸時亭說,“我指的是你跟俾斯曼的那個女人的事?!?/p>
“關(guān)她什么事???”
陸時亭抱臂,“我問你,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我想來參加宴會,可是我又沒有邀請函,她帶我進(jìn)來的?!?/p>
“她為什么帶你過來?”
秦?zé)熞膊徊m著陸時亭,“她說能帶我認(rèn)識那個俾斯曼,而她想離開俾斯曼?!?/p>
“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真要離開,開誠布公的和對方說,對方未必不答應(yīng),她繞那么大一圈,無非是想賭更多,這樣不知道底線在哪里的人,還是少接觸為好,后面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p>
秦?zé)燑c點頭。
陸時亭又問,“今天那個俾斯曼去找你說了什么?”
“他就只告訴我云荷在找我?!?/p>
陸時亭驚訝,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宴會上那么多人圍著他,竟然還能抽出空來替自己的女人找人。
瞥見小姑娘好奇的表情。
“你就別再好奇了,趕緊睡覺去?!?/p>
“哦?!?/p>
秦?zé)熕退x開。
……
八樓,病房里。
護(hù)士喂易南吃下藥后離開,易南看向房間里的外國男人。
“俾斯曼先生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
男人緩緩抬起眼皮,濃長的眼睫下是深邃的墨綠色瞳孔,帶著神秘的色彩,看似儒雅隨和,可是能將四方樓經(jīng)營到如今的地步,周轉(zhuǎn)于幾股勢力之間,實力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