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p>
男人脫了外套,遞給她,“拿著?!?/p>
“哦哦?!鼻責熩s緊抱了過去。
男人輕松的抱起那塊石頭,秦煙幫他拉開門,跟在他的后面。
“先生?!?/p>
“不要說話。”
“可是我好熱呀?!?/p>
陳宗生回頭,看清小姑娘的狀態(tài),瞳孔驟縮。
秦煙感覺到全身的溫度一下子升的很高,身體內(nèi)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熱源,她急需要貼近涼涼的東西,衣領(lǐng)拉開一些,才感覺感受一點,可這無異于飲鴆止渴,很快,全身的血管都變得沸騰起來了。
恍惚中,她被人抱了起來,可是抱她的人的身體也好熱啊,不想靠近,但是他的身上卻有令她依賴的熟悉的氣息,就在這種矛盾中,秦煙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
到了房間,陳宗生眉頭皺緊,小姑娘全身滾燙,他的身上也開始慢慢熱起來,那石頭……
陸時亭。
……
宴廳里,陸時亭打了個哈欠,他支著腦袋,慢悠悠的喝著茶,聽著戲。
果然哪個家族里都少不了好戲。
陸時亭望向主座上的伊洛斯·俾斯曼,他疑惑的是,對方是不是不太懂得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
現(xiàn)在整件事情是,石堯說是木家的青年調(diào)戲云荷,石堯不忍有可能成為他養(yǎng)母的云荷受辱,故而對木家那個青年的大姐出言不遜,但是木家的這位大小姐如今卻是住在俾斯曼那里,是俾斯曼名義上的女人。
云荷和木家的大小姐,一個新歡,一個舊愛,不,兩個舊愛,也不知道這位俾斯曼先生會怎么取舍。
云荷期冀的眼神望向那個英俊的男人,“俾斯曼先生,我說的真的是真的,少東家確實是為了給我出頭才和木家人發(fā)生了沖突?!?/p>
到目前為止,都是石堯和木家的人爭吵,威洛家族的人卻是作壁上觀,俾斯曼看向始終未出一言的威洛老先生,“老爺子,這件事你怎么看?”
威洛老先生目光如炬,“現(xiàn)在只憑空口白話,如何能斷定誰對誰錯,木家那孩子既然知曉云荷是你的人,又怎會無故調(diào)戲,得了原因后,只怕又有別的緣由出來,依我看,不過是年輕人們鬧的一場小矛盾罷了,不必太過在意,說起來,若沒有那位易先生參與進來,這件事也早就結(jié)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