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亭說,“現(xiàn)在先休息會,下午我們?nèi)ズ认挛绮??!?/p>
當(dāng)秦?zé)熤狸憰r亭說的喝茶是和俾斯曼一起時,她很想拒絕,陸時亭拿起一張手部x線片遞給她。
秦?zé)熌闷饋韺χ饪匆粫?,“這不挺好的嗎,你拍這個做什么?!?/p>
“這是我骨折的證據(jù)?!?/p>
“……這沒有?!?/p>
陸時亭看著她。
秦?zé)煷瓜履X袋,“好吧。”
……
秦?zé)煾憰r亭來到一處風(fēng)景很好的地方,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人有的在磨咖啡,有的在擺餐盤,有的在為蛋糕裱花,雖然花樣很多,卻忙而不亂,反而有一種雅靜的氛圍。
“俾斯曼先生真是好雅興?!?/p>
男人笑著看過來,“你們過來那么久,還沒有好好招待過你們,本來也邀請了陳先生,陳先生已經(jīng)提前有約了?!?/p>
秦?zé)煻湟回Q,她醒過來后就沒有看到先生,問陸時亭,陸時亭永遠(yuǎn)只有一句話,換男人,她就不想問了。
陸時亭坐了下來,“那他可沒有這個口福了?!?/p>
俾斯曼先生說,“畢竟是貴客,警署的張局想必招待的比我還隆重?!?/p>
“俾斯曼先生真靈通?!标憰r亭笑呵呵的說。
“陸先生過獎了,若真是事事皆知,又怎會不知道秦小姐生病的事?!?/p>
秦?zé)煶缘案獾膭幼饕活D,她什么時候生病了?
“可不是嗎?!标憰r亭煩擾的說,“昨天我一個病號還要照顧她一個病號,簡直是心力憔悴。”
俾斯曼關(guān)心的問,“秦小姐今天可好些了,若是還有不舒服,就請人過來再好好看一看?!?/p>
“好很多了。”秦?zé)熋娌患t,心不慌,“謝謝俾斯曼先生。”
“那就好。”男人神色溫柔,“這里的氣候可能和你們那里有些不同,需要適應(yīng)?!?/p>
又是關(guān)心,又是叮囑的,據(jù)陸時亭了解,這個俾斯曼可真不像是多情的人。
“父親?!?/p>
石堯走了過來,剛要開口,就看到了秦?zé)煟摽诙?,“你怎么在這?”
俾斯曼抬眼,“你們認(rèn)識?”
石堯神色拘謹(jǐn),“沒什么。”
俾斯曼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父親,我又為婷姨找了一個醫(yī)生,他在心理學(xué)方面有過很多成就,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他去看看婷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