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
陳宗生和陸時亭過來后,石堯、云荷也都陸續(xù)來到。
客廳里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傭人同樣端來酒水招待。
云荷端起酒杯,送至眼前,又放下。
“木小姐,你拿這種東西招待我們不好吧?!?/p>
木麗婷雖不高興,卻也以禮相待,“云荷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問問他們,這酒里你放了什么,關起門來想怎么玩,沒有人會攔著你,但是把那等催情藥放在這里面拿來招待客人,你還要臉不要臉?”
木麗婷臉色一白,立即矢口否認,“我沒有?!彼哪抗馕耐蜃谀抢锏哪腥?,“伊洛斯,我真的沒有。”
陸時亭端起酒杯放至鼻前聞了聞,又放下了。
云荷言之鑿鑿,“俾斯曼先生,我絕對不會聞錯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請專門鑒定的人過來?!?/p>
男人緩緩抬眸,“你是說,麗婷會在明知道我今天招待客人的情況下,往酒水里添加催情藥?”
云荷一急,辯解的話到了嘴邊,就被冷靜下來的木麗婷打斷。
“確實,我有什么理由在這個時候做這些,這對我有什么好處,云荷,我知道你對于離開了伊洛斯的事情很不甘心,可是這不是你自己的選擇嗎,還是你現(xiàn)在后悔了?又想重新回到他的身邊?!?/p>
“俾斯曼先生……”
男人聲音冷下來,“來者是客,但若是存了別的心思,我這里也不歡迎。”
云荷掙扎了數(shù)秒,才閉口不語,坐了下來,心里卻仍然覺得木麗婷是故意的,她肯定想到了俾斯曼先生認為她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這時候做手腳,而她就那么做了。
這一局,她承認是自己輕敵了,被木麗婷這個賤人擺了一道。
但是,她是不會這么認輸?shù)摹?/p>
“怎么沒有看到秦小姐,不是說她也會過來嗎?”
“是啊?!标憰r亭看戲看得樂呵,“我從進來就沒有看到她,俾斯曼先生,那丫頭現(xiàn)在可是我護著的,你可不能讓人欺負她?!?/p>
俾斯曼的視線掠過陸時亭旁邊的男人,“陸先生多慮了,秦小姐方才被打濕了衣裙,隨傭人去換衣物了。”
“原來如此?!?/p>
俾斯曼說,“廚師還沒有做好食物,不如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如何?”
陸時亭說,“我就不去了,我看這里的古董不少,一會逛逛開開眼?!?/p>
“好,陳先生呢?”
陳宗生起身。
……
微風輕吹,樹葉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