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她甚至已經變得很興奮了。
陳宗生點頭,“嗯?!?/p>
秦煙一下子從他懷里起來,跑去書房,把那戒尺拿了出來,耀武揚威似的讓陳宗生伸手。
男人也真配合。
他的掌面干燥清爽,掌紋帶著歲月的痕跡,手指修長,無名指處,帶著一枚婚戒。
秦煙的視線在那枚婚戒處停留了片刻。
能看的出來,他手上的和她手上的是一對。
戒指本就象征著契約,而男人戴上戒指,也有一個甘愿自我束縛的說法。
她握緊了戒尺,慢悠悠的說,“我是很公平的,你打我兩下,我也還你兩下,這樣可以吧?!?/p>
“沒問題?!?/p>
秦煙覺得這力道也要好好控制,不然就不算公平了,為了確定力道的大小,她還在自己的掌心試了試。
陳宗生挑眉。
秦煙忽略不了那道視線,不高興的問,“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呀?”
“這會疼了也沒見你哭?!?/p>
秦煙就知道剛才的話又被她抓到漏洞了。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恢復記憶,依照先生的那個說法,她沒有失憶的時候,都已經快讓他抓不住錯處了,那根本是身經百戰(zhàn)的經驗積累下來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留下來一個巨大的隱患。
“這種是我有心理準備?!鼻責熾S便胡謅了一個借口。
好在男人也沒有再繼續(xù)問。
試好了力道之后,確定下來,秦煙抬抬下巴,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特別神氣,“快伸手,我都沒有讓你收回去?!?/p>
陳宗生把手主動伸了出來,這么配合秦煙都沒什么成就感了。
她揚起手,還不忘提醒他,“我打了。”
“嗯?!?/p>
“啪”一聲,戒尺落在男人的掌心,秦煙聽著聲音都有點覺得疼了,可是男人不僅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就連手也是穩(wěn)穩(wěn)的停在半空著,秦煙又打了第二次。
男人也是同樣的反應。
秦煙皺著眉,把戒尺扔在桌子上,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一點也不好玩。
“說說吧,到底是為什么哭?”
“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但是你剛剛已經算說謊了?!?/p>
秦煙對說謊的后果還是有點忌憚的,她猶豫了下,還是慢吞吞的說,“我說了就可以不用挨板子了?”
“嗯?!?/p>
秦煙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抱著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委屈才會想哭呀,我現(xiàn)在腦子空空的,你應該哄我才對吧,可是你竟然打我的手掌。”
女孩眼神控訴的看著他。
陳宗生問她,“你想讓我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