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才拉著陳宗生陪她一起去堆雪人,她可不敢吐槽出聲。
再看陳宗生,他也不戴帽子,就戴了雙皮手套。
雖然外套勉強從西裝換成了羽絨服,可是也不厚呀,她當即不滿,說這樣不公平。
男人淡淡開腔,“平時誰生病最多?”
“……”是她。
“誰的鍛煉更少一點?”
“……”是她。
“誰最怕冷?”
“……”還是她。
三連問問的秦煙沒有一點脾氣。
男人說,“你還有疑問嗎?”
“……沒有了。”
“走吧?!?/p>
“哦?!鼻責熎嵠嵏?。
經(jīng)過門邊,門里的映影,秦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變得超級粗,她拉著陳宗生的手,指著門。
陳宗生看了一眼,說,“這是外象,寶貝,我們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外人?!?/p>
秦煙又皺著眉看了會。
“你再不出門,一會天就黑了?!?/p>
秦煙也顧不得這個了,趕緊拉著他出去。
工具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兩人分工明確。
陳宗生負責把附近這一塊的雪都移過來,秦煙負責堆,然后她發(fā)現(xiàn)實際上她也不需要拿鐵鍬,只需要用手團大雪球就可以了。
雪球越滾越大,秦煙滾了一圈后,雪球已經(jīng)大到足夠用了。
她累的坐下來休息。
休息了一會,她先讓大雪球在一邊待著,開始處理雪堆。
陳宗生給她運來了不少雪,秦煙拿著蘭溪的小鐵鍬繞著雪堆拍拍打打,進行修飾,把雪堆修整成一個大半圓,哪里缺了就指揮陳宗生再給她鏟點雪。
天色黑了下來,燈光從上打下來,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