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桌子底下揪了揪男人的衣角,讓他快喝。
陳宗生一手端起碗,另一手捏著勺子,喝起了魚湯。
差不多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專家們離開,李銘也打車回去,陳宗生和秦煙往停車的方向去。
剛剛吃過飯,身上暖暖的,即便吹著冷風,也沒有寒冷的感覺。
秦煙拿出手機。
“這個時間了,蘭溪也沒有過來?!?/p>
陳宗生往家里打一通電話。
阿姨說那些孩子們玩到很晚才回去,蘭溪把貓貓們安撫好之后,給他洗了一個澡,小家伙就有些困了,保姆便送他去睡覺。
“讓他吃東西了嗎。”
“今天給小朋友們準備了很多吃食,蘭溪也吃了不少?!?/p>
“我知道了,辛苦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p>
陳宗生收起手機,“他已經(jīng)睡著了?!?/p>
秦煙嗯了聲。
風迎面吹來,臉上的熱感反而減輕了不少。
秦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先生,我們怎么回去呀?”
啤酒也是酒,兩個人都喝了。
男人說,到車上說。
結果真到了車上,男人便欺壓過來,滾燙的吻一點點落下。
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其他,秦煙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回應著男人的吻。
……
怎么回來的,秦煙記不清楚了,男人怎么她的身體,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想忘也忘不掉。
身體酸痛,她坐起來點,陳宗生也跟著醒了。
“天還沒有亮,怎么醒了?”
秦煙說渴。
她的嘴里干巴巴的,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