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生是在從和合作商的飯局上下來后,又處理幾件事情之后發(fā)現(xiàn)的。
他喊鐘秘書進(jìn)來,一句話,“人呢?”
陳宗生是有幾分醉的,今天中午的合作商是北方來的,酒量好,大碗大碗的喝,陳宗生不是特別會不給面子的人,但是他把握一個度,就到那個程度。
說醉,但也糊弄不了。
鐘秘書說,“煙小姐沒和您說嗎?我以為她和您說了才走的?!?/p>
陳宗生讓她出去,直接打給秦?zé)煛?/p>
秦?zé)熣χ床∪四?,第一通就沒立刻接。
又一機(jī)靈想到她答應(yīng)過陳宗生的事,趕緊和旁邊人說了聲,偷偷躲到小隔間接電話去了。
“先生。”
“在哪?”
就兩個字,能聽出男人的語氣不太好。
秦?zé)熣f了個地方。
“易老師也在的,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
“嗯,結(jié)束前發(fā)消息給我?!?/p>
他打過來,似乎只是確認(rèn)她的位置。
秦?zé)煿怨缘膽?yīng)了一聲好。
從小隔間出來,看到易南,還嚇了一跳。
“易老師,你怎么過來了?”
易南問,“陳先生打過來的?”
秦?zé)燑c(diǎn)頭。
“就是問問?!币啄险f,“快過去吧?!?/p>
……
過了下午四點(diǎn),就開始下雨了,最后是滴滴答答,到了后面就越下越大。
黑色賓利在路邊停下,陳宗生拿了傘撐在秦?zé)煹念^上,“秦?zé)?,你皮癢了是不是?!?/p>
秦?zé)煋ё∷难熬鸵粫麓罅?,我?zhǔn)備去里面等著的?!?/p>
男人的臉色有些嚇人,但也沒只顧著訓(xùn)她,把人塞進(jìn)車?yán)?,拿車上備用的外套給她披上。
到了湖景別墅,秦?zé)熅捅涣嗳チ嗽∈摇?/p>
豪華的大浴缸里漂滿了白色的泡沫,秦?zé)煹氖衷谒镒チ艘话淹?,又看看還在冷臉的男人,“你今天生氣比較久,是喝酒的緣故嗎?”
也許男人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喝過酒后有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