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抓了腳就是個問題。
想來想去,陳宗生說,“你也跟我過去?!?/p>
“不要,去了你又不能時時跟我坐一起啊我還不如待在酒店?!?/p>
“那你答應我不許亂撓?!?/p>
陳宗生換了衣服,站在立身鏡子前,通過鏡子,看了眼自己跟自己下棋的小姑娘。
“現(xiàn)在你還贏一局,回來后腳上的傷若是好好的自然無事,若是抓破了,贏的這一局就不讓你抵了,你賠一局的數(shù)?!?/p>
秦煙輕哼,“這一點都不公平?!?/p>
陳宗生拿上鑰匙,走到女孩旁邊,耐心道,“看會連續(xù)劇,很快就過去了,再不濟,睡一覺也行。”
秦煙撥著嘩啦啦的棋子,“我又不困?!?/p>
“其他的打發(fā)時間的法子也有,隨你的心情來?!标愖谏f,“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p>
頓了下,陳宗生還是叮囑,“實在忍不住,輕輕的撓一下就好了?!?/p>
“嗯……”
陳宗生離開,秦煙煩躁的扔了棋子,她正煩著,腳掌心又開始發(fā)癢。
秦煙皺著眉看著綁了一圈繃帶的腳面。
……
陳宗生下午三點散了飯局。
權遠安一腔肺腑之言,且這次為了瓦解權征的合作網(wǎng)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
回去路上陳宗生還在考慮要不要合作。
他是在考慮權征在權家的地位還有沒有再起的可能。
不過,回了酒店,他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因為他剛一進門,就跟拿著紗布和剪刀,企圖將腳上包扎的紗布恢復原樣以瞞天過海的人來了個對視。
陳宗生并未喝酒,面色沉下氣勢就有些駭人。
秦煙甚至來不及收起剪刀,她震驚,“先生,你不是說還要一個小時才回來嗎?”
“提前散了。”
男人把剪刀從她手里奪過來丟到一邊,看了看她,“這是做什么?”
秦煙拿紗布將腳掌心纏起來,“我自己換一換呀。”
陳宗生拉了椅子過來,秦煙剛把腿收回去,男人的視線就掃了過來,“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