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話要說的,但男人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還有些潮,又按著人坐下。
秦煙的腦袋動了動,“我吹干了呀?!?/p>
“吹風機的熱氣吹著的時候感覺也不太準,現(xiàn)在還是有些濕——別亂動?!?/p>
秦煙坐穩(wěn)了,支著下巴,慢慢講,“我買了好多種狗糧它都不吃?!?/p>
男人問,“今天去超市了?”
“是呀,我和蘭溪還有保姆阿姨一起?!?/p>
“還買了什么?”
“不告訴你?!?/p>
陳宗生也不問了,“新買的狗糧過幾天再喂它?!?/p>
“我今天查到,像它這個月齡的小德牧吃奶會更好一點?!?/p>
“它在那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斷了,喂它現(xiàn)在的食物完全可以?!?/p>
“好吧?!?/p>
吹干她的頭發(fā),陳宗生就隨便吹了吹自己的,完全沒干,他就關(guān)掉了吹風機,然后注意到來自一側(cè)的不可忽略的視線。
秦煙還特地踮起腳跟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陳宗生低了些頭。
掌心里的短發(fā)仍然有些濕乎乎的,小姑娘不贊同的看著他,板著臉,嚴肅極了,用他的話術(shù)訓他,“不吹干,萬一頭疼怎么辦?!?/p>
陳宗生忍俊不禁,“知道了?!?/p>
吹風機又呼呼吹了起來。
見他那么聽話,秦煙覺得稀奇極了,又說了好多,把平常男人講的那一套都原樣不動的照搬過來,關(guān)鍵是她腦子好使,很多話術(shù)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連語氣也能學一個七八成像。
陳宗生倒是很給面子,聽得連連點頭,左一句煙煙說的對,右一句下次一定注意,把小姑娘哄的高興極了。
陳宗生把頭發(fā)吹干,抱起小姑娘往床邊走去。
秦煙摟著他的脖子,又很認真的說,“生病好難受的,先生,你要好好的?!?/p>
陳宗生親了親她,溫柔的說,“我都記下了?!?/p>
到了床邊,秦煙感覺到事情發(fā)展的有些不對,小手趕緊抵住他的胸膛,“我在和你談?wù)撘粋€很嚴肅的話題?!?/p>
男人唇邊的笑意不減,“我們談?wù)勛蛱斓氖虑??!?/p>